张远一脸冷漠地走出房子,贾张氏见张远丝毫没有向她道歉的意思,立刻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开始哭闹。
“天哪!该死的张远,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钱!现在被我发现了,不仅不认错,居然还动手打人!干部打人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声哭喊着,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她叫得如此凄惨,却不见半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公安同志,打人确实是犯法的行为,但问题是,我打的可是个不要脸的小偷啊!难道这样也犯法吗?”张远完全无视易中海和趴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直接反问在场的两名公安人员。
见到张远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易中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他用手指着张远,又指指地上正在耍赖的贾张氏,愤怒地说道:“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呢,贾张氏脸上的手印还在,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给老子滚远点!刚才没听清我说的话是吧?我打的就是那个小偷!”张远朝着易中海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而且好巧不巧,正好吐了他一脸。
“你!”易中海将脸上的口水擦掉,气愤填膺地想继续说,却被张远打断了。
“你什么你啊!我当时正在家中听到门外传来了三大爷在叫我开门,我本来心里想着肯定是出了什么急事,于是便急匆匆地跑过去准备开门。可谁知道,就在我手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就想从门缝里钻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看清楚是谁,但是,像这种强行冲进别人家的人会是好东西吗?我一来火就动手了,这能怪我反应过度吗?难道我不应该立刻出手阻止她吗?万一这个贾张氏真的是个小偷,趁着我不注意跑到我家里去偷东西,那我岂不是亏大了?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男子啊!她一个老太婆无缘无故地闯进我这个单身男人的家里来,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你们倒是说说看,我这么做难道还有错不成?”
“没错,张远说得太对了!”
“就是啊,哪有这样随随便便就往人家家里闯的道理啊!换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给赶出去的。”
公安们心里很明白,虽然张远打人这件事事出有因,但无论如何动手打老人总是不太说得过去的。更何况此时此刻躺在地上的这位大妈已经哭闹了很长时间,丝毫没有要停歇下来的迹象,这样下去的话他们根本没办法妥善处理好这个案子。所以,其中一位公安开口和张远说了几句话。
“同志啊,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都亲眼目睹了,你动手打人确实也是情非得已,可以理解。不过呢,毕竟对方是位老人家嘛,你就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道个歉怎么样?”
听到这话,张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吧,既然两位公安同志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她道个歉吧。”
说完,张远转过身来朝着贾张氏说道:“抱歉啊,贾张氏,我不该动手打你这个不请自来又被我误认成小偷的大妈,在此我真心实意地向你赔个不是。”
“你!”贾张氏一听张远这完全没有一点诚意的道歉话语,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继续闹腾下去时,其中一名公安及时对她发出了警告。
“张小花,我告诉你,如果你还要继续无理取闹的话,那我们就先回局里去了。等你们自己把这事解决好之后,我们再过来处理你的报案情况。”
“不了,我不闹了。”贾张氏连忙爬起来,为了那一句没诚意的道歉,耽误自己把钱找回来,岂不是得不偿失,于是,贾张氏连忙答应。
然后,张远从公安嘴里得知,易中海等三家人丢钱,怀疑是被人偷了,所以易中海和贾张氏一起去派出所报案,而公安到了院子并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怀疑是不是院里的人作案,而且一偷就偷了三家,案件有点严重,估计是惯犯或者说团伙作案,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前去每家每户那里了解情况并进屋搜查,搜索范围从中院开始,一直到了前院和后院,后院刘海中跟另外两名公安去搜查,而阎埠贵则是带着眼前的公安。
张远心想,再怎么搜也不可能找到。
“张同志,能否麻烦你配合一下,让我们进屋搜查一下。”公安对张远说道。
“当然可以,你们请,但是贾张氏和易中海这两个人就别进去了,我害怕他们两个人会栽赃嫁祸我。”张远爽快地答应,不过他也提出了要求。
“你们之间有发生过矛盾吗?”一名公安很快就抓到重要,严肃地询问张远。
“当然有。”张远将以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公安,其中还包括贾张氏手脚有些不干净这件事——或许应该说贾家的人都是如此,因此张远实在无法安心让贾张氏进屋,生怕她会伺机报复,顺走自己的钱财。公安听闻后,并表示理解,说只让阎埠贵一同随同进去搜查,并且负责监督。
“该死的张远,肯定是他偷了老娘的钱,否则他绝不可能不同意我跟进去!”贾张氏听到张远对自己的污蔑,心中不停地咒骂着,祈祷张远早日遭到报应、不得善终。
没过多久,公安便从屋里走了出来,告知众人并未有所发现。此时,负责后院的公安以及刘海中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