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蒙混过关，这可不算数哦。"
万晓娟轻笑道。
陈凡淡然一笑，回应道："怎么不算？你这话，倒显得古怪了。"
"况且，你真不打算过来吗？"
万晓娟笑容灿烂，笑声回荡，接着说："去是肯定要去的，不过为了教训你，我要晚些时候才过去，看你如何耐得住寂寞。"
原来这少女心中早有盘算。
陈凡深知不能纵容，否则日后难以驾驭。
"那可不行，你不来，我就找别人，或者去两点半酒馆转一圈，自然有人陪在我身边。"
陈凡从容道。
果然不出所料。
万晓娟迅速回应："你这臭小子！等着，老娘这就来！"
话音未落，万晓娟便挂断电话，驱车直奔陈凡的府邸。
还没等敲门，陈凡已提前打开大门迎接。
两人几日未见，小别胜新婚，万晓娟不顾他人目光，毫不犹豫地扑入陈凡怀中。
陈凡立刻抱住万晓娟，步入屋内，随手关上了门。
鱼幼薇和红娘回到自己的闺房，她们预感到接下来将有一场激战。
陈凡抱着万晓娟来到二楼，正要亲吻之际，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就回来了？"
"你该不会在我身上装了什么监视器吧？"
万晓娟笑道："为何不能呢？"
陈凡摇头道："不，你不是那样的人。虽然总爱说些吃醋的话，但你的行动大方得体，所以你不会这么做。"
"你得说实话，否则我可不会让你如意。"
万晓娟说："好吧，说就说，很简单，当然是张晓晋告诉我的。作为你的第一个伴侣，难道我连你的行踪都不知道吗？"
原来如此。
不过万晓娟说得对，作为他的首位伴侣，她有权知晓这些。
而且万晓娟很有分寸，只关心他的日常行踪，对于需要保密或不愿让她知道的事，她从不打听。
"好了，别谈这些了，我们这么久没见，好好享受一番吧。"
万晓娟送上她的红唇。
陈凡顺势将万晓娟放在床上，轻轻一挥手，微风拂动，窗帘自动合拢。
……
约莫三个时辰后。
两人才渐渐平静下来，万晓娟依偎在陈凡怀里，手指描绘着他的肌肉线条，无比亲密。
"对了，之前冥王不是给了你一个魂魄作研究吗，现在进展如何？有没有研发出新成果？"
陈凡问。
万晓娟有些不满地说："能不能换个时候说这些，我会觉得自己魅力不足。"
陈凡伸手捏了捏万晓娟腋下的肉，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关心你的工作而已。"
万晓娟被逗得咯咯笑，笑完后答道："好吧好吧，看在你关心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之前给的那个魂魄已经研发出一些成果，但因时间紧迫，有些还没来得及验证。现在那些都验证完毕了。"
"而且我发现，如果巧妙利用鬼魂，它们甚至比转化人更强大。"
"比如怨气深重的厉鬼，一旦发威，就算朱雀级别的转化人也难以抗衡。"
"当然，想要打败你不可能，但潜力巨大。"
闻言，陈凡的笑容瞬间凝固，严肃地对万晓娟说："我让你研究的不是这个。把鬼魂变成武器，与用转化人制造武器有何区别？"
"你必须马上停止这种想法！"
万晓娟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深入研究，只是稍微探索了一下。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绝不碰这个领域。"
陈凡这才点头，重展笑颜，说："对啊，厉鬼很难控制，一旦失控，它们会吸收其他地方的怨气成长，后果不堪设想。就连我，也可能要付出代价。"
陈凡并非在哄骗万晓娟，这是事实。
怨气……永无止境。
因为人类的情感欲望，永无止境。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做这种研究，也不会让别人做。"
万晓娟郑重地点头，向陈凡保证。
陈凡笑着紧紧抱住万晓娟。
……
两人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
醒来时，万晓娟看了眼手机，立刻从陈凡怀里挣脱："完了完了，都十点了，还不去上班，社长肯定要找我麻烦！我可不想被社长削减经费！"
陈凡被吵醒，搂住万晓娟，说："迟到了，不去不就行了，我会帮你跟社长说。他肯定不会介意。"
万晓娟摇头道："那可不行，社长不喜欢我们依赖你。我也不喜欢。在动管局工作是我的兴趣和责任，不能因为你耽误我的工作。"
没想到万晓娟如此专业。
陈凡只好松开手，说："那你快起床去上班吧，经费的事不必担心。如果社长克扣，你直接告诉我，我有的是钱。"
听听。
这是何等豪言壮语？
"我有的是钱！"
若万晓娟是个普通女子，此刻定会狂吻陈凡。
即便万晓娟并非寻常女子，此刻也被深深打动。
没有哪个女子能抗拒说出这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