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我刚回了老宅就碰上一件污糟事,某个跟我一样姓傅的无良男士干了一件惊掉人下巴的事,关键他那一家都不讲理,竟想将此事隐瞒,叫一个可怜的姑娘无辜受罪,这我能忍?!
我当即便带上陆澄澄出发前往洪堂。
真搞笑,家里三房掌家都不在老宅,谁给他们的权力,竟敢私自开洪堂议事,真是长本事了,看来我这次回家有必要给老傅和叔叔们打个小报告了,某些人该治一治了!
我刚开了小院的大门,却见李叔还在外面没有离开,身后那一群人也没有。
李叔颔首道:“本来这件事不光彩,小姐年纪也还小,不想让小姐碰上的,可谁知,小柳走投无路,还是撞到了小姐这里,是我管教不严,该有一份罪过,现在无论小姐要做怎样的决定,我必定听从。”
我有些犹豫,虽然李叔说是只忠心爷爷一个人,爷爷又最偏疼我,李叔按理是忠于我的,但我这个人不知道是怎么了,总会在某些地方疑心,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看李叔那副无欲无求的神色,我又觉得是我多想。
这时陆澄澄在后面拉了拉我的衣袖。
“带上他,我们还需要人手呢。”
我回头看了看,陆澄澄的表情举止倒像是上一世的模样,冷静持重,我忽然有一瞬间觉得这小子终于回过神儿来了。
不过形势危急,我也没空打趣陆澄澄了。
有了陆澄澄这句话,我这才好定下心来示意李叔跟在身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去洪堂,在夜晚的阴寒下,倒像是一朵凌于山峰的云。
到了洪堂,整个傅家老宅最靠后的地方,紧挨着山面,旁边一侧就是祠堂的地方,本该是最寂静的,可现在这么晚了,这里居然灯火通明,从中还不断传出人声。
我靠近门边,从雾面窗户往里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洪堂掌家人的三个位置是有人坐着的。
我冷笑笑,示意李叔叫人上前去砸了这个门,我靠后了些,手里拿着手机做好准备,只是在这之前,陆澄澄又拉住了我。
“你录像,我录音,小心点儿别让他们看见了。”陆澄澄凑在我耳边神神秘秘的说。
“里面有监控啊。”我回头看他,有些疑惑。
“能不能用还不一定呢。”陆澄澄笑了笑,伸手擦了擦我刚才一激动手一抖口红涂歪的地方,“咱们做好两手准备总没有错处。”
我半知半解,点了点头,还不等我彻底反应过来,陆澄澄掰着我的头让我直视前方。
“咚”的一声巨响,洪堂的木门四分五裂,李叔带来的几个人下手是真狠,抡着锤子干的,砸了门,锤子都成弯的了。
诶呦我去!你们真够狠的!意思意思的了这门很贵的!
我计算着洪堂木门的价格,越算越心痛,痛彻心扉!就这两扇门能买一辆车!你们就给砸啦?
但仔细想想,这道命令好像是我下的……
不是……我也没想到哥哥们能这么狠啊……
得了,我还是一会儿再找个好地方自己哭去吧,毕竟现在是在一群大恶人眼前,我还是要端好自己的架子。
在进门之前,我举起手机,拍下了此刻洪堂中众人惊愕的脸,顺便摁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开启录像。
洪堂中人不算很多,跪在地上的傅云秦一个,站在他旁边的“桃枝”一个,坐在掌家主位上的表姑一个,下座第一的表姑父,以及三个孩子,这是所谓的四房家的,还有我那年过半百的大侄子和他的家眷,这是所谓的五房家的。
他们看到我的眼神都是无限的惊愕与惶恐,不过毕竟年岁摆在那里,装得还算是镇定,但从细微表情和动作看起来,座上的表姑姑如坐针毡,掌家座上好像钉了钉子。
我面带和善的微笑走上台阶,跨过门槛,又拿起手机来拍了一张,表姑这才是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居然还吼我一句“你干什么”。
不用我多说,李叔已经叫人上前去摁住了表姑姑的两手,不出所料,表姑父和他的一堆孩子们果然上前去拦着,场面一度乱的离谱,我也正好趁此机会跟陆澄澄介绍几句。
“这些人你大多应该认识了,老傅应该给你看过照片了吧?”我低声说着。
陆澄澄点了点头。
“那正好,你趁此机会跟他们好好来一个线下接触,老傅应该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过规矩,时间紧迫,我就不说那么多了,就一句,最中间的那把太师椅是老傅的,从他往下左右边两个是二叔和小叔的,其他人除了掌家继承人、敢僭越坐到这三个位置上的,要么撤回产业,要么打断两腿,在祠堂跪三天认错。”
陆澄澄眼中有一瞬讶然,不过很快就过去了,他常年在外,跟陆茵茵相依为命,四海为家,早练就了镇定的本事,适应一些奇葩场面也算快。
见陆澄澄定下心来了,我也安心进了洪堂,示意李叔把表姑挪远一点儿,我稳稳当当的坐在洪堂的主位上,但陆澄澄却没有坐到刚才表姑父的位置上去,出乎意料的是,他站在了我身后,不过我相信他自有考量,就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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