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工兵加紧排雷,起了一批铁制品,其间还有三枚地雷爆炸了炸死炸伤了五名鬼子工兵。
日军少佐听到枪声日渐稀疏了,命令工兵停止排雷,将有地雷的地方标记出来,部队绕过这些标记走。
埋伏两边的一团的士兵哪可能让他们顺利通过。
他们开枪打死了正在排雷的三名鬼子工兵,并朝鬼子工兵后面的鬼子大部队射击。
少佐一看,马上知道这是对方的阻击部队,补给站有危险。他一边命令机枪射击,一边督促部队往前冲,不管什么地雷了。
灰狼这边装好车了,他将连夜赶制的定时炸弹调到了十分钟,看着定时炸弹上的手表自言自语道:
“可惜了这个手表了,到时候得叫冷锋帮我买一个回来。”然后叫通讯兵发信号,通知一团撤退。
一团才阻击鬼子二十分钟不到,就收到撤退信号。忙将剩下的三颗地雷拉弦引爆,然后借着地雷的爆炸撤退了。
少佐带着二支大队的鬼子跑到了补给站,粮食已经全部被搬空,武器弹药也被搬走了不少。
少佐呆在补给站里,他不知道怎么跟上司交待。
其实少佐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根本不用向上司交待什么。随着手表指向十分钟时,一连串的爆炸响起,少佐连同补给站的几百名鬼子和靠近补给站的那二百来名鬼子全部被炸飞了。
一个小时后,武藏司令官收到凹嘴口日军指挥官的电报:补给站被毁,损失惨重!
武藏信义看完电报,一口污血差点喷出来。
一开战,热河的部队被魔鬼部队堵在哨卡门口一天两夜。昨天下午赶到调兵山县城外工事时发现小路被一片二里多长的反坦克锥群给堵住了。派工兵去爆破,工兵又被对方狙杀。派了一支小队去追击对方的狙击手,却连这支小队的士兵都被对方伏击,一锅端了。
现在凹嘴口又发来电报说补给站被毁。
他真想把这名指挥官换了,让他剖腹谢罪,但是临阵换帅是大忌。他想了想,还是安排奉天的后勤部重新帮他拨了一批粮食弹药过去。
好在矶古中佐还算给力,已经攻下三分之一的铁岭县城了。目前正和魔鬼部队进行巷战。
由于第五旅缺乏反坦克的武器,鬼子步兵夺取工事后,在坦克的掩护下长驱直入,打进了铁岭县城。
五旅一团凭借民房,步步抵挡。但是二营的火力点才开始射击,鬼子的坦克就一炮将它轰了。
“必须将鬼子的坦克炸掉”,二营长说道。
但是派了几波士兵上去,还没有接近鬼子的坦克,都被坦克旁边的步兵打死了。
二营三个连的士兵剩下一半不到了,每间民房里都埋有抗日第一军将士的忠骨。
一名士兵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找到了两条竹篙,把它们绑在一起,然后在竹篙的一头绑上炸药包,点燃炸药包,将竹篙从破烂的窗口伸出去,将炸药包伸向鬼子的坦克。
他看到鬼子坦克旁边的步兵正在向他瞄准,忙低下头,一颗子弹从他头顶飞过。
他继续将竹篙伸向坦克,这时另外一个方向的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他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右手还是抓住竹篙,想往坦克塔顶递。但是最终他的手还是无力地松开了竹篙,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竹篙旁。
就在竹篙要从窗口滑落下去的时候,旁边的另外一名士兵一把抓住竹篙,接着将炸药包往鬼子的坦克塔顶上递。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炸药包在坦克的塔顶爆炸了。横冲直撞的鬼子坦克戈然停止。
失去坦克火力支援的鬼子步兵火力顿时处于劣势。二营长的士兵在民房上往下扔手榴弹,开枪扫射。鬼子的进攻被挡住了。
这时三营一连的士兵也赶到了,在鬼子对面垒起了简易工事阻挡鬼子。
双方打成了僵局,鬼子冲不进去,五旅一团的士兵也赶不走鬼子。
铁岭县另外一条街道的鬼子也被五旅二团的人挡住了。
战斗打到这个份上,拼的就是谁的意志强,谁的人多。美狼手上已经没有可用的兵了,他急电驻守飞机场的三团留下一个营,其他两个营火速增援铁岭县。
这时,一团对面的鬼子又开过来一部坦克。坦克绕过被炸毁的坦克,从旁边倒塌的民房压过去,对着三营一连的工事就猛轰。简易工事和它后面的士兵被坦克轰得向四周飞去。
一连长派了两波人翻滚着接近坦克,企图炸毁这辆坦克,但都牺牲在半路上。
鬼子的坦克还不时朝二营两边的民房轰炸。
二营手上的机枪都让鬼子的坦克炸毁了,只能用步枪和手榴弹阻击鬼子。但是鬼子的坦克看到哪间民房有枪响,就向哪间民房轰过去。
鬼子步步紧逼,二营和三营步步后退。难道铁岭县又要落入鬼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