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镜流这么一问,陆越的步伐也是一顿。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不过也正常。
他和白珩的动作那么密切,要是镜流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才要怀疑。
“嗯,对啊,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那种关系。”
镜流重复了一遍。
她说的不是朋友之间的关系。
“......嗯,白珩已经同意了我的告白了。”
“......”
“希望你以后不要辜负她对你的爱,要是哪天我发现她受了委屈。
那么就算你是我的弟子,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此刻镜流还不知道,未来她自己就会是让白珩受委屈的人之一。
“受委屈吗?那不可能,除非我死。”
“最好如此。”
说完这一句话,镜流便全程没有再开过口。
陆越也是默默的跟在其身后。
直到回到镜流的府邸,大家也都是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只不过嘛,晚上陆越的被子里边多了一只食髓知味的狐狸。
于是乎后半夜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但是这一次却出了些许意外。
原本晚上镜流是准备找白珩有事的。
不过在看到白珩悄悄摸摸的走出自己房间。
然后又悄咪咪的打开陆越的房间门进去。
于是乎便停下了去找白珩的步伐。
看了眼陆越的房间,镜流终究是被好奇心驱使。
所以也是左顾右盼一番,随即就是悄悄咪咪的来到陆越房间门口。
但仅仅是刚站到门口,里边的声音就让镜流有些赤耳面红。
毕竟在里边的两人都没有预料到今晚镜流居然会来东院。
所以白珩根本就没有太过于压制自己的声音。
“这,这,这......”
听到房间里面的不可描述之声,镜流都是一时之间脑袋宕机。
呆愣在门口,镜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
理性告诉她,她不该偷看别人的隐私。
但是感性告诉她,偷看一会儿也没什么。
自幼失去双亲,长大后跟着师父习武练剑。
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镜流根本就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所以对于未知的好奇以及探索欲让镜流不知道该作何抉择。
最终即便是身为剑首的镜流也只能取出一枚巡镝。
往上一抛,轻轻的接住。
“正面离开,反面偷看,帝弓司命在上,请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或许是命运的喜人,又或者是某位乐子神注视。
镜流抛出去的巡镝准确无误的是反面。
“......帝弓司命,这就是您的旨意吗?”
收回巡镝,镜流转身看着屋内呢喃道。
『巡猎』岚:“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咕咚~
咽了一口口水 ,镜流悄咪咪的在不起眼的角落戳了个小洞。
只不过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想要看的东西。
映入眼帘的是被床帘遮住的陆越与白珩两人的身影。
此刻除了影子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
好不容易勇敢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
镜流现在怀疑,自己刚刚的祈祷是不是没有被帝弓司命听到,反而是被常乐天君听到了。
不然怎么可能出现如此让人欢愉的一幕。
“啧....”
啧了啧嘴,镜流也是转身离去。
同时打算找个时间将这里的这个洞给补上。
而房间内,陆越以及白珩自然是不知道的。
毕竟两人都沉迷于繁育命途的大业。
直至第二日早晨,陆越这一次我不需要镜流来叫自己。
提前就是到了后院那里。
只是在镜流到来的时候,陆越也是吓的眉毛一挑。
此刻镜流虽然气色没什么问题,但是眼中的血丝那可是实打实的。
“内个师傅,你昨晚一直没睡觉?”
“嗯,在想事情,不过并不影响。”
镜流这倒也不是在说谎。
像她这般厉害的命途行者,即便是一星期不睡觉都不会有丝毫问题。
甚至她眼中出现血丝也仅仅只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一幕太过于刺激,导致她翻来覆去精神不正引起的。
“行吧,那么师傅,开始新的训练吧。”
“嗯,看好了,我只教一遍......”
二十天后......
“师傅,你败了,这一次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在剑术上败给我。”
同样拿着云骑军佩剑的陆越语气中充满自信说道。
现在他手中的云骑军佩剑已经抵在了镜流的脖子上。
单论剑术,他已经超越了身为剑首的镜流。
但若是用上命途之力,或许他就不一定行了。
毕竟有着剑术加持的命途之力确实能发挥出超越命途之力本身的力量。
但是命途之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