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白珩还在找我们呢,必须想个理由搪塞她一下。”
对于这件事,镜流也不想继续谈下去,反倒是现在白珩的事情比较重要。
毕竟他们两人明知道今天白珩要回来,结果白珩一回来连两人脸面都没见到,指定得怀疑什么。
“emm,确实,算了,先去见见吧,然后即兴发挥。”
短时间陆越也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
索性也是打算即兴发挥。
镜流闻言也是无奈摇摇头,不过也没有拒绝。
随即两人就结伴回到小院落,也就是平时镜流练剑的地方。
而没有出意外的是,白珩就在这里,此时她双手撑在石桌上托着自己的小脸。
此刻白珩也是注意到了陆越和镜流。
正准备打招呼时,她忽然想起镜流和陆越之前居然没有给自己准备欢迎会,甚至连等她回来都没等。
旋即白珩也是气呼呼的转头不看两人。
她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见状陆越也是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也不意外。
缓步走上前,陆越一手放在身后。
靠着丰饶之力,陆越直接凝聚出了一朵纯白如雪一般的花朵,与莲花相似,但是却又小了很多,足够一手拿着。
“嗯哼~?,怎么了我的小狐狸,生气了?”
“哼╯^╰~”
双手抱胸,白珩转身不看陆越冷哼一声。
不过陆越也不气馁,旋即也是继续走到白珩面前。
这一次陆越可没给白珩转身的机会就拿出了那一朵纯白无瑕的花朵。
“白珩,这个花可是我之前和镜流一起去找到的哦,是永远不会凋零的花朵。
就如同我们之间,永远不会迎来结束 所以笑一笑好吗?”
“唔,你们之前是为了给我准备礼物才不在府邸的?”
白珩闻言内心一阵感动,甚至感觉刚刚自己生陆越的气是那么的不应该。
她为什么要因为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生气。
“对哦,准备的有点久了,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最喜欢阿越了!”
一把抱住陆越是脖子,白珩也是亲密的蹭了蹭。
“......”
看着这一幕,镜流眼中也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
前不久她也刚和陆越这般亲密过来着。
而注意到的白珩也只当镜流是因为自己厚此薄彼,为此也是立马松开陆越来到镜流身前。
只是刚伸手,镜流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直接就让白珩扑了个空。
顿时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不已。
白珩是因为有些不知道镜流为什么要躲开,是不是嫌弃她了而感到尴尬。
镜流则是害怕自己身上属于陆越的气味被闻出来。
虽然洗了两个小时,但是两个小时中也有不少水分,真正在洗去身上气息的时间只有短短二十来分钟。
所以镜流有些担心白珩身为狐人那灵敏的嗅觉可以闻到。
“咳咳,白珩,镜流不是有意的,她刚刚和我一起去弄这朵花的时候身上也不免沾上一些味道,所以不想让你也沾染上。”
说完陆越还不停向镜流使眼色。
镜流也是心领神会的连连点头道:“确实如此,所以白珩现在就不要离我太近了,等会儿去沐浴更衣一下再说好吗?”
“这样啊,我还以为镜流流你嫌弃我了,吓我一跳。”
白珩对此没有丝毫怀疑。
毕竟在她印象中,镜流也是这样十分关心她感觉的人。
“怎么会呢,你是我唯一的挚友,我又怎么可能嫌弃你?”当然,陆越不是,他是我唯一的男人。
后边那一句镜流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说出来,最多就是在心里想想。
但是这可给白珩得意坏了,连忙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看着陆越。
“哼哼,看到了没,阿越你现在连镜流的挚友都算不上,我才是镜流唯一的挚友。”
“......你说的都对。”
陆越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
希望到时候你知道自己最好的挚友已经在背地里和你的男人搅和在一起时你还能这么得意。
镜流见白珩居然因为这一点事情而开心得意,顿时内心更加愧疚不已。
镜流啊镜流,你看看白珩对你多好,她也是将你当成最重要是挚友了。
可是你呢?你居然忍不住诱惑睡了她的男人,你还是人吗?
想到这,镜流也是看了眼陆越。
想到与陆越的种种,镜流再度低下头。
白珩啊白珩,不是姐妹不当人,实在是你是男人太优秀了。
所谓兄弟妻,不客气,那她微微的不客气一下也没事吧?
“略~,阿越你就是嫉妒了,嘿嘿。”
向陆越吐了吐舌头,白珩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
然后就看向手中的花朵。
“永远不会凋零吗?那我可就随时戴着了。”
既然知道了花朵不会凋零,白珩也是将这一朵花别在了最喜欢的披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