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上一年的地租。
而凌溪、凌凡却蒙骗杨达安一家,将上等农产品换做下等农产品,还私自处理了杨家的所谓的“下等品”地租。
使他们不断外借粮食,就为了还上一年的地租。
现如今,杨达安一家的生计,已被此二人罗掘一空,连两个刚出生的婴儿都得承受半饥半饱!”
凌溪、凌凡二人一听,深知已无法反驳,连忙将矛头转向顾芊珞,
“二夫人!你不能自己失了宠爱,就将矛头指向我们二人啊!
我们刚刚来山庄做事,哪里敢做出这种贪赃枉法之事?”
闻言,李知县吩咐文书将顾芊珞的陈述记录下来,转眸朝陈瑾珩问道,
“凌溪、凌凡贪墨一事,本官已了解了大概,但本官还想听一听杨达安的说法,不知他今日可有过来?”
话落,顾芊珞眉心微动,缓缓转过身与李知县温声解释道,
“大人,因杨达安家里有些事,今日恐怕无法赶来,还望李知县见谅。”
李知县一听杨达安没来,眉头紧皱,冷冷道,“若是当事人没来,本官就无法给凌溪、凌凡定罪。”
陈瑾珩一听,眸色蓦地暗了下来,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顾芊珞心中一沉,难道此事真的无法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