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萧锐这个年轻人是个实心办事的,行事光明磊落,不会给人穿小鞋的。
在家里说服了夫人,房玄龄亲自登门去求了萧锐的老爹,宋国公萧瑀。萧瑀也乐得看到小辈们关系好,欣然答应书信一封帮忙说情。
于是长安去幽州的路上,一群二代在皇帝派人的护送下,踏上了第一次离家的路程。
长安城外五里亭,一群送孩子的家长殷切的眼神,看着儿子渐渐远去,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感慨,原来孩子们已经长大了。
房玄龄感慨道:“但愿此行归来,这帮孩子们都
能脱胎换骨吧。”
程咬金不解道:“房相,你家二郎又不会武艺,去了那边学什么呢?跟着萧锐学赚钱吗?”
房玄龄没有介意这货的打趣,而是深深的朝着幽州方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道:“老师给选好了,至于教什么,听萧锐的,不管是习文练武还是经商务农,都是出路。”
“啊?您可是宰相,如果你家二郎做了商贾呢?”众人惊讶。
房玄龄笑了:“商贾怎么了?商贾一样是大唐百姓。醉仙楼是萧锐一手开起来的,他也是商贾,谁人不服人家赚钱的本事?”
程咬金竖起大拇指,“难怪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的胸襟,我老程服了!”
幽州安乐城内,柴绍收到密信,火速秘密赶到了安乐城,正在听取萧锐的大计划。
“草船借马?这什么鬼名字?你不是说要来挣钱购买战马吗?怎么,现在又换方案了,改成借?四周都是异族蛮人,跟谁借?我可是听说,你把挣来的钱全都买了牛,说是开什么牛肉馆子,这就是你跟我去信说的秘密野牛计划?朝廷给了你一座安乐城,机会难得,你可不能公器私用。”
听着柴绍的质问,萧锐不禁捂住了眼睛,气得爆粗口道:“哪个魂淡造的谣?”
柴哲威看到萧锐看向了他,连忙胆怯的往后退,摆着手解释道:“姐夫,不是我,真不是我。您下了严令保密的,我不敢跟父亲说。要不然我早解释清
楚了,父亲今日就不会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