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没上桌,媒婆坐主桌是答谢,带家属就是不懂事不懂规矩,没看薛胖子都交了粮票,菜是宴席,粮食自备。
常威在后厨帮着烧火盛菜,切墩不用他,刀工太差,端大锅可以,力气大胳膊长,厨子问常威有工作没?解放前他是清末四九城八大楼之一,春华楼的二灶,现在是汽修厂食堂主厨,他那边需要常威这样的学徒。
你一个解放前关了门的厨房二灶,哪里来的骄傲和自豪感!我常威混的还不如傻柱子了,不去。我堂堂背枪下乡看大白屁股的采购员,跟你油烟火燎的,皮肤都被熏坏了,还怎么娶媳妇。
你个老厨子叹什么气,我万古第一神僧,老母道第一道子,七绝神功,天下无双,采购员只是我的伪装,我草,草空间你就没有,还有饥渴难耐的大斧,岂是你一个厨子能看破真身的,再嘚瑟套你麻袋。
胡老三带着媳妇到灶头这边,给厨子和小徒弟敬酒,小媳妇一眼把常威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看完脸还特意看了眼裤子,这娘们眼睛不老实啊,常威顶了顶胯,大着呢,你吃不到。
要不要跟老薛说他哥们胡老三以后会戴绿帽子?这事怎么说?都是红尘俗世里的痴男怨女,床伴自由吧,管我屁事。
回去路上,常威跟花姨说了帮薛胖子找个寡妇带孩子的,花姨听了薛胖子刽子手那一门的事,拍拍手,“都是迷信,新中国不讲究这个,再说他也没砍过人头,等于被刽子手领养后学个杀猪手艺,跟刽子手有什么关系,难道人家爹杀过人,孩子也得被处死?等我信吧。”
“十块钱给我。”
“你咋知道十块钱?”
“你俩在背后蛐蛐咕咕人家都听到了,你要人家二十块钱,把旁边帮忙的大妈都吓坏了,以为我花姨保媒拉纤死要钱呢。”
“薛胖子有钱,你不拿,我不拿,耿专员怎么拿?耿专员不拿,你我怎么进步呢?要懂得这个经济关系。”
“屁的经济,别以为你会两句词就能耐了,耿专员是谁?”
“高官大员,人家拿了我们的钱才能进步。”
“一个贪官吧,缺损吧这样的人。”
“您总结的对,就是个缺损的贪官。”
回到家,泡了一天的风干鸭子泡透了,今晚炖鸭子吃。小心也溜达回来,趴在狗窝里很乖。常威好像记得有什么事,一时没想起来,小心蹦起来舔常威,怎么这么高兴呢?外面搞母狗了?耍流氓啊。
晚上拉着王大爷到家吃鸭子,喝了几口酒,王大爷说了隔壁聋老太太的事。
王主任没进95号院直接在大门口巷子里开会,证实聋老太太不是军烈属,但是捐献了95号大院的几处房产给国家,是对国家有贡献的五保户。
大家不能因为谣言来中伤老人家,毕竟捐过房产,也不出院子挑拨是非,经查证那些谣言没有任何根据和事实,没有卖小孩抄家讹诈的事情,整体来讲她就是个普通老太太。
但是提醒大家要尊老敬老,不能因为人家不是军烈属就上门欺辱,如果抓到欺负老弱病残妇幼的典型,街道办严惩不贷。
王主任对聋老太太似乎有什么顾忌,这段话耐人寻味。证实聋老太太是个普通老太太,但是解放时候又捐了房产,那她就不是城市平民和无产者。
最后提出不许欺负老弱病残妇幼,不是单独为聋老太太站台和背书,证明王主任也不太喜欢她,甚至听过95号院里狗屁倒灶的恶事。
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前世九十年代到新世纪,警察都头疼家长里短的矛盾。
大街上老公骂老婆,警察也就劝一劝,不要大街上吵架。这玩意,你抓起来处理,第二天人家老婆投诉你滥用职权,年底奖金没了,先进也没了。
就跟女人找闺蜜吐槽男友一样,跟着骂完了,人家第二天合好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当场翻口供屡见不鲜。
还要继续抓聋老太太小辫子,给她套个罪名,这样再对付易中海就容易,不然两个人联手,常威也没那脑子一对二。
打掉这两个人,傻柱不一定被秦淮茹趴着吸血,再解决阎埠贵和刘海中,院子里禽兽还有谁?许大茂呢?他爸被自己抄家扒光再没信了,要去打听打听后续。
自己为什么总要为95号大院的人操心?目前直接矛盾就是聋老太太,易中海,许大茂和贾张氏,难道是这个世界的气运影响?
人家书里穿军装打傻柱呢,自己打几个人都偷偷摸摸,天道你不公啊。
咔嚓一声惊雷,常威双掌合十,信徒常威日常吐槽,莫怪莫怪,七绝道人在此赔罪,愿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狗命献祭赎罪。
雨噼里啪啦下起来,王大爷听到雨声,“一场秋雨一场寒。”
“十场秋雨要穿棉,妈,咱家还有多少棉花票,今年做几身新棉袄,咱家被子里棉花也有点絮了。”
“凑合穿吧,我上哪给你弄棉花,把你爸的羊毛大衣打理下,那个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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