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拿着茶杯看着老张,“老张,你认为是我就是我,我给你三个答案,廖湘,你,老母道葬花,你选一个,选了谁谁给我的钱和票?三个王八蛋,我只能打死贪婪的葬花,另外两个白眼狼我是惹不起了。
至于齐主任和史泰荣,你问问罗珏,她为什么帮这两个人报警,不是一个单位,她关注别的男人干什么?她们私下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生活作风不正为了姘头出头吗?那晚罗父怎么说的?他说他的女儿会离开四九城!罗珏怎么还在商业局打电话举报我?这事儿你记得吗?你不记得,因为你知道你们这种地位的人说话跟放屁一样,转头谁也不会承认,只有我这个工人当真了。”
给蓝所长倒了一杯茶,“蓝所长,调查我可以,我跟你回派出所,我要求证人廖湘,罗珏,齐主任和史泰荣在场,不能人家空口白牙说啥,你没凭没据就来抓我吧,就算上了法庭,他们也必须到场,除非你们只手遮天,把四九城的天都遮住。”
“守宫,如果我被抓了后不久死在牢狱里,帮我保护好我妈和我姐,家里的东西都归你们四个。”
王守义指着后院几个破房子,跟王守孝商量怎么修一下,他们以后就在这里结庐修行,争取多活几年,保护常家孤女寡母。
老张涨红了脸,王守义这是指着秃子骂和尚,手上的烟塞进嘴巴里猛吸了几口,吐出一阵烟雾,“常威,你不要信口开河,我就想要你一个解释。”
常威盯着老张说道:“你要解释,你要个理由我给你个理由,我说这是罗家赔偿我的钱票,能满意吗?”
“罗家什么时候说过赔偿你钱票。”
“哦,那他们赔偿的是什么?”
“常威,蓝所长是我以前的老部下,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你被卷进一个案子里,我着急忙慌赶过来图什么?你理解理解我。”老张开始走感情路线。
“图什么?你不知道吗?罗家屁股没擦干净,你赶着过来送擦屁股纸来了。你什么都知道,偏偏什么都瞒着我,然后打着为我好的名义过来干涉我的选择,还做出一副拯救我的模样,你摸着良心问问,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是我父亲?你让我当科长副处长了吗?你什么都没付出,就想当我常威的大恩人。姥姥!”
常威现在不需要老张了,他身后站着四个老道长,当天知道这几个老道长救过的人,常威乐得都要在地上打滚,这就是免死金牌,尤其把他们带下山带回家,谁要动他都要掂量下实力,老张的上级都不一定够上分量。
恩人进了四九城,不能每个被救过的人都像廖湘家那般冷酷无情吧,就算不肯出手帮忙,这脸得要吧,那么多人活下来了身居高位,常威干嘛不抖起来。
王守孝和王守义早看出常威的算计,常威给的好处都接着,该吃吃该喝喝,反正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六十多岁有什么看不开的,能活着干嘛要饿死。
哪个道士委屈自己,逼得自己饿死,那就是没学会什么叫顺其自然,洒脱随性才是真道人。
王守义说了一个名字,老张手里的烟掉地上,王守义点点头表示确定没错,“麻烦你转告下,当年救命之恩现在求口饭吃,我们师兄弟四人要求的不多,干活换饭吃。”
老张叹口气,拉着蓝所长走了,想跟常威说句好自为之,终究没有脸开口。
常威哈哈大笑,太爽了,别的人穿越过来钓鱼就能认识大佬,我常威用一条腊肉就认识了四个大宝贝。
王守节伸手在常威眼前晃着,“常威,你眼神不对劲儿,看我们瘆得慌,好像饿狼看着肉。”
“我还饿狗看见屎了呢。”常威转身去仓库拿腌制的鹿肉,今晚做煎腌肉和二合面馒头,这四个老道长太能吃,请他们吃捞面条要亏死了。
王守义似乎也喜欢美食,看常威做饭还讨论下美食的典故,王守节在院子里打拳,真是吃饱点就得瑟,一会儿饿的快吃得多。
王守孝检查破败的房子,看看结构和支撑,王守臣在喂鸡,在二师兄王守孝指导下用石头给兔子重新垒窝,还给兔子重新分窝。
王大爷拉回来五张木板,其中一张最大的木板用榫卯结构留好了位置,敲上四条腿就是一张大桌子,他们六个人吃饭有地方,花姨和常蕤自己吃,男女不同席,出家人也不行。
王守义跟常威一个屋,王守节去王大爷屋里,其他两人睡书房。王大爷格外喜欢跟王守节亲近,两个老头站在院子里比比画画,切磋交流,时不时对着常威哼了一声,好像在看一坨臭狗屎。
嘿,我这暴脾气,常威把风干鸭洗干净扔锅里煮,没那么多时间泡一晚上了,凑合吃吧。“守义啊,一会儿你把快拳传给我,我非得把守节这个二五仔打趴下不可。”
守义道长笑了,解释道:“其实我们这群人里身手最好的是守宫,要不然怎么派他下山去捞鱼,守节喜欢练武,但是性子太烈太急,反而领悟不了全真的功夫,守臣人看着有点迷糊,反而应了道德经里那句: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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