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小弟面面相觑,花爷神了诶,就这么问了几句话,能推断出这么多!
小皮货竟然是老皮货的儿子,寡妇女儿的儿子,是当年老皮货乱伦生下来的,真是让人恶心的家庭。
花爷脑子是怎么长得?这都能猜到。
怪不得花爷能当老大,宁爷、五爷、霍爷和盖老大,每次提起花爷眼神里都带着敬仰和恐惧。
“你妹妹是清白的,没被老皮货糟蹋?”
小皮货拼命点头,生怕点头点迟了,自己那可怜的妹妹,就真成了被老皮货糟蹋的女儿。
“这样啊,那就有意思了?原来乱伦的是你啊,小皮货,你真是个禽兽,你妹妹都那么可怜了,你竟然还对自己亲妹妹下手。恶心啊!”
小皮货从椅子上滑了下去,靠着凳子嚎啕大哭。
盖老大在外面听到花爷的推断,走进来,“花爷,你怎么推断出来的,太牛了,跟神探似的。”
常威有心栽培盖老大,也没瞒着他。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这只是常识而已。我问了季昌是骨头还是尸体,季昌说是干干净净的骨头,那么就得出一个结论,尸体埋地下至少五年以上甚至是十年。”
“一个变态侮辱妇女后还杀人埋尸的人,会突然收手不干了?如果不干,为什么还接下江长海的委托。”
“我再看了他的脸,你看他像五十多的人?”
盖老大凑近,把小皮货的脸拉起来对着灯泡,判断后说:“顶多三十多。”
“对啊,所以他不是老皮货,但是他顶着老皮货的名头,还住在这个院子里。这院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死去的女人,所以老皮货有儿有女有什么奇怪的?”
“他为什么不离开院子,因为他母亲就埋在这个院子里,那么多骨头,他岁数太小也记不清哪具骸骨是他母亲的,他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盖老大被常威东一句西一句,搞得有点懵逼。
“他说这院子里还埋了两个女人,他就算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后来老皮货也埋了不少人吧?季昌都说挖出一大片骨头,为什么他只提两个女人呢?如果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只有母亲、妻子和姐妹。”
“他妹妹活着,他没有媳妇,只有他妈,另一个女人就只能是他妹妹的亲生母亲。”
屋里屋外所有小弟都被常威的推论惊呆了,啊!这......还能这么推论?
常威心道,前世那些烧脑悬疑,比我这脑洞还大呢,基本操作而已。
“至于,我说他妹妹生的儿子是他的,推论的理由有三。”
盖老大是懂得捧哏的,“花爷,哪三个?给我们这群小的讲讲。”
“第一个,如果是跟老皮货乱伦生下的,他们兄弟一定不肯留下那孩子的,他们憎恨老皮货的一切,就算不杀了那孩子,也会扔给别人拣去养。”
“第二个,他妹妹说早晚杀了老皮货,就是给大家造成一种错觉,老皮货还活着,没人知道老皮货死了,也没人猜到老皮货其实是小皮货,她在保护她的哥哥。”
“第三个,妹妹为什么保护哥哥呢,因为他们两个生了孩子啊。”
盖老大对第三个解释无法接受,“花爷,就算不是一个妈,也不能兄妹乱伦吧,何况还生一个儿子养大。”
常威拍着盖老大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你年轻,很多事你不懂,人在极端恐惧害怕的环境下,会不自主相互依靠依赖,最终产生一种不伦之恋,甚至是孽缘。”
“所以,当某一天老皮货需要女人的时候,他把魔爪伸向自己的亲生女儿,女人在老皮货眼里就是给男人玩弄的,所以他不在乎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如果他是正常人,他会杀死那么多女人吗?”
“连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都狠下心下手,所以老皮货是个精神变态病人,他没有任何人类的道德伦理。这也刺激了小皮货和妹妹,兄妹两人成为恋人夫妻,也就不难理解了。”
盖老大听懂了,这就是一家子变态,爸爸杀两个妈妈,还要糟蹋自己女儿。儿子和女儿在这种家庭长大,也不在乎是不是兄妹关系,私下成为了夫妻。
儿子看到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妻子,要被父亲糟蹋,一怒之下杀了父亲,然后让妻子妹妹带着儿子离开这个院子。
“那......那花爷,他为什么不跟他妹妹离开这里呢?”
“因为他也是变态啊,能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生儿子的人,能是正常人?这个院子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他母亲受苦丧命的地方,更是他的牢笼。”
“牢笼?花爷,什么意思?”
常威点上一支烟,看到小皮货不再目光呆滞,他也在悄悄听常威的分析。
“对极端之恶的防范是人类的认知基础,来源人类千百年对恶的记忆,对恶行带来的人类痛苦的经验总结。”
“嗯,刚才那段你听不懂,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简单的说,这个院子有小皮货的母亲,心灵的寄托,也有他骨子里的恶,一起关在这个院子里,这个院子就是他的心灵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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