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抱着安安,小鱼拿着作业跟着一起过来。
这娘仨,就不能让他做个安静的美男子,过来凑什么热闹!
陈琳把安安放常威怀里,柜子上又打开一个暖瓶,奶茶还热热的,跟小鱼分着喝。
安安在常威怀里着急跳起来,双手抽了常威好几个嘴巴。
要不是自己的儿子,非要抽这个不孝子。
常威把安安举过去,“媳妇儿,给儿子尝一口吧,要不我这脸都被打烂了。”
安安尝了一口吐了,然后在常威身上蹭口水,啪啪啪打了三下屁股。
陈琳瞪了常威一眼,意思你再打我儿子一下试试?
小鱼写作业,安安睡着了,抱到炕上,给肚子盖上枕巾,中国人睡觉不盖肚子可不成,不盖......睡不踏实。
陈琳翻出一套衣服,让常威换了,这套都是安安的口水,去水池接了水泡上衣服,秦淮茹主动打了招呼。
陈琳嫁过来这么久,很少到东耳房这边,特意过来给常威洗衣服,新鲜!
秦淮茹主动跟陈琳打招呼,“陈琳,你第一次到这个院洗衣服呢。”
陈琳上下快速打量了一下秦淮茹,婆婆说过秦淮茹每次看常威,眼睛里都带钩子,幸好常威洁身自好,没被这个俏寡妇勾住。
说实话也不怎么样嘛,除了胸前大一点,眼睛水蒙蒙的总要哭的模样,实在让陈琳不喜欢。
父亲说过,扮可怜,装脆弱,都是过去妾室的手段,正房正妻就是要大气,堂堂正正,统管后宅有的是气度和胸襟。
些许狐媚子手段罢了,自己的男人看不上这样的。
对着秦淮茹笑了笑,声音轻松随意,“衣服刚才沾了儿子的口水,帮他把衣服泡上,一会儿让他自己洗,他还得洗儿子的粑粑戒子。”
秦淮茹听到这,手在水盆里死死攥着衣服,常威滑不溜丢气人,他媳妇儿故意来气人。
这院子哪个男的会自己洗衣服?
偏偏常威堂堂一个副书记,自己洗衣服,还要洗小孩的尿布。
这不是炫耀是什么?好气!
常家人太烦人了。
陈琳在门口放下水盆,对着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常威吩咐,“你过来把衣服洗了。”
常威捂着额头,哀叹一口气,“你是任务触发器吗?每次靠近我都有任务发布,见不得你家爷们偷会懒。”
“少胡说,刚才秦淮茹还跟我打招呼呢,哼哼~”
“那不正常,秦寡妇主打一个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然她能在那么多男人身上占便宜。”
“咦?你怎么知道?”
“远的不说,就这个院子,傻柱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天天给她家带饭,跟真两口子也差不多了。”
“那傻柱怎么不娶了秦淮茹,还相亲干啥?这不是耽误于姑娘嘛。”
“喏,买菜回来了,他就是想的美,今天有好戏看了。”
常威说完,陈琳小步走到躺椅附近的罗汉床上坐着,挨着常威朝屋外望去。
傻柱左手一只鸡,右手拎着一大兜菜。
常威开始哼着:
“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
小河里水流得,哗啦啦啦啦啦。
谁家的傻子,他走得忙又忙呀。
原来家里要相亲。
身穿大背心,脸上笑开花,猥琐和恶心他的脸上挂。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
咿呀咿得儿喂......”
小鱼忍俊不禁笑出声,陈琳擦着笑出的眼泪捶着常威的肩膀。
“你从哪儿学的乡野俚曲?”
“这叫艺术,老百姓喜欢的艺术才是人民的艺术。”
傻柱听到东耳房里的笑声,哼了一声回屋。
等相亲成喽,他,何雨柱也是有媳妇的人,看常威还得意个什么劲儿?
小鱼缠着爸爸要再听一遍,安安也睡醒了,在罗汉床扶着靠背站着,练习曲腿伸直,嘴巴嗷嗷跟着叫。
常威告诉她们,回东跨院再唱,这边的院子要防止隔墙有耳。
常威背着安安坐在门口洗衣服,陈琳说既然唱了身后背着一个胖娃娃,那就背着儿子洗衣服。
陈琳带着小鱼回东跨院做饭去了,现在娘俩关系很亲昵,和亲生的没区别。
安安一天要换四套衣服,常威轻轻搓着小衣服,怕一使劲搓破了。
小心和狗媳妇跑过来,趴在常威脚边晒太阳。
洗完衣服,顺便给两条狗洗澡。
狗媳妇生的那一窝都送人了,在杨梅竹斜街的老宅子放了一条,刘黑子说他喜欢狗。
打了第三盆水正给狗冲洗,前院刘媒婆的大嗓门穿透到中院。
刘媒婆在附近一片也很有名气,尤其是普通家庭很喜欢她,能说会道,会看眼色。
常蕤结婚后,花姨基本很少去做媒人,尤其安安出生后,花姨全心全意守着大孙子,家里两个挣工资的,花都花不完。
除了熟人上门拜托,其他都不去。
花姨走中高端,刘媒婆就是中低端婚恋市场的明星媒婆。
常威背着孩子,蹲着给狗洗澡,于莉进到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