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噎了一下,然后努力辩解,“什杂物,你不在家我顺手拿来放东了,哪有什杂物。”
“知道你回来,我都给清理出来了。”
“我不需要。”周建国冷淡说道,“这又不是我的家,反正都是周承宗的,那就不用给我留出来了,给他放垃圾正好。”
一边抽烟的周爷爷状,眉头一拧,厉声呵斥道:“你这是什态度?你是在埋怨我吗?”
“我供你吃供你住,还给你钱让你上大学,你就是这念书的?读了几年书翅膀硬了就开始顶撞长辈了?”
“你书都读狗肚里了?你别忘了你是谁家的人,你的根在哪!”
周爷爷罕的发大火,面部肌肉颤抖,说话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看着气势格外吓人,就连愤愤不平的周大伟夫妻都没再说话。
要搁普通人家,长辈发这大火肯定吓得不敢吱声,外人看了还为被骂的人犯了多大的错,就连鹤扶光都有些被惊住,担忧的看向周建国。
鹤扶光怎也没想到周建国的家庭已经糟糕成这样,全家上下各有算盘,联合起来针对周建国这一个还不满二十的小女孩。
但周建国可没被唬住,这架势她小看到大,要被吓人,她早被吃的一干二净。
想要拿养育之恩来压她,也不看她吃不吃这一招。
她冷笑一声,反问道:“我的根在哪里?”
“你说我的根在哪?不是你说的,这家里的一切都是周承宗的?我一个女孩,嫁出的姑娘泼出的水,让我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回来做什?”
她得意的拉着鹤扶光的手臂,往自这边一扯,“我这不是人带回来给你看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你……”周爷爷瞪大双眼,他怎也没有想到,在周建国小时候说的话竟被对方记到现在。
周奶奶左右为难,虽然她重男轻女,但周建国毕竟是她小带在身边长大的,就算分量比不上孙,但也是很有感情的。
她现在特别后悔,早知道周建国这记仇,他那时就不该说这些话,人心易碎,伤到了就很难愈合了。
周建国不是周宇,她没有周宇那耳根软,周宇也没有黄翠芬那个妈为她打算,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人。
他拿对周宇的态度来对周建国自然不会有效。
这个时候,周奶奶突然清了,是啊,这些年不正是他这些偏心的行为,一步一步的孙女越推越远吗。
周爷爷怒目圆睁:“你还学会了顶嘴,早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当初就该打死你。”作为大家长,他习惯了在家掌握话语权,丝毫没觉得自做错。
这话激起了周建国的怒火,她怒极反笑,“是啊,我没有照你的意思被你吸血就是该死,我就应该跟周宇一样任劳任怨的当个伏地魔被这个家吸血吸到死。”
“也是,女孩算什,在这个家,女孩就是一件物品,给你拿来换资源换钱用的。”
“让人恶心,要不是看年月,我还为到了封建年代了。”
“看来时代解放了人民,没有解放你那被裹的小脑。”
周爷爷铁青着脸,周建国当看不,她转而看向周宇,眼神带着怜悯,“是可悲,作为女人,自被剥削着长大,长大后又学着剥削自人,开始剥削自的女儿。”
紧紧抱着怀里孩的周宇被这道目光看的浑身一僵,她不由自主的看那个被自忽视了的大女儿。
周建国打量着屋里的所有人,“这想要儿,我到要看看,看看后你的儿能给你带来什。”
周承宗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她心头火起,“看屁看,收起你那表情,狗仗人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主人。”
周承宗:???
周承宗瞪大眼睛,他什也没做啊?但他被对方骂习惯了,知道自说不过,于是连还嘴的勇气也没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建国也没心思留下吃什年夜饭了,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坐车回S市,这里的空气简直让自窒息。
她冷哼一声,拉着鹤扶光就要。
“站住!你要哪?”周大伟她要,顿时急了。
周建国语气冰冷,头也没回,“我哪你屁事!”脚下丝毫没停。
“你这是做什,气性那大,说你两句就要!”
人还是没停,都到门了,周大伟一着急,就跑过来想要人拦住。
结果他刚一伸手就被鹤扶光一拍开,鹤扶光这些可不是白练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可不是虚的,穿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