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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岚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现实世界的小公寓。她当时和男友挤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套小公寓,承载了詹岚进入主神空间之前的,大部分幸福回忆。詹岚抚摸着自己贴的墙纸,男友修过的窗户,自己刷的橱柜门漆,男友换过的灶台,一段段尘封的回忆,突然涌入了詹岚的脑海。
詹岚回忆着以前的酸甜苦辣,回忆着男友过世的心痛心死,扶着厨房的灶台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詹岚背后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岚岚,中午想不想吃可乐鸡翅?哈哈,我做给你吃吧!来,别占着厨房了,让我来给你露一手。
等会儿,你怎么在哭啊?我错了,肯定是我不小心给你惹哭了吧,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怎么了嘛?”
背后的男子轻柔的贴在詹岚的背上,一只手搂过詹岚的腰,另一只手轻巧的环绕过詹岚的脖子,轻轻拍了拍詹岚的肩膀。
詹岚感受着温暖又熟悉的气息,哭的更凶了。
男友的脑袋亲昵的贴着詹岚的小脑袋,把嘴巴贴在詹岚的耳边,温柔的说道:“可是你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对吧?那个男人还亲吻过你,当时你伸舌头了,对吧?那个男人的手还摸过你身体的很多地方,是吧?”
男人的左臂猛地收紧,死死地勒住了詹岚的脖子,语气变得阴狠起来:“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不仅身体肮脏了,连心都已经脏了对吧?你在那个空间,为什么不复活我啊?
我明白了,你想跟那个男人双宿双飞对吧?不过真是好笑啊,就算你往上贴,他还是拒绝了你啊。在他拒绝你以前,你是不是还幻想过跟他激情的滚床单,啊?!”
男子左手抓住詹岚的头发,用力狠狠的将詹岚的脑袋磕在了灶台上,继续一句话一把刀的插在詹岚的心窝子上:“可是你明明知道她已经有爱人了,你还想往上贴,我已经快不认识你了,小婊子。你就那么下贱,上赶子要去做他的小三是吧?!”
詹岚的额头鲜血淋漓,闭着眼睛摇头否认。她现在流的血,和之前流的泪,已经混在了一起。
……
朱雯推开了木门,眼前一花,是一处陌生的地方。但是看着眼前的家具布局,朱雯慢慢和脑海里失明的触觉记忆关联了起来。
饭桌前五步是沙发,后三步是厨房,右边四步是通道,通道的尽头是自己的房间。呵,这原来是自己的家,原来自己的家,长这样。
朱雯只见右边的通道里,冲出了一对熟悉又陌生的男女。中年女子焦急的攥着朱雯的手,说道:“囡囡,你弟弟小文得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这次把你叫回来……”女子流泪给朱雯下跪,泣不成声:“囡囡,妈求你了,只有你能救你弟弟了……”
中年男子全程没有看向朱雯,只是表情有一点复杂地给女人擦泪。
朱雯的内心降到了冰点,头晕目眩,缓了几秒,颤抖着问道,自己只是因为跟弟弟一个血型,难道自己就该死吗?
眼前一对男女的表情突然变化,恶狠狠地指着朱雯的鼻子骂。朱雯从小就性子软逆来顺受,不善言辞,很快就被面前二人恶毒的语言攻击的难以呼吸。
但最让朱雯接受不了的是,背后有个声音传来,慢慢走到正面。齐腾一同样不解的责备朱雯,语气是那么的厌恶,语言是那么的嫌弃,表情是那么的不屑。
朱雯抱着脑袋,蹲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
……
齐腾一重新经历了自己回忆里最不堪的那一晚,被国安局抓起来的那晚,被连夜审判的那晚,被一声声的骂着卖国贼的那晚。
不同的是,在凌晨三四点,监狱的铁门被拉开,齐藤一年迈的父母走了进来。苍老的父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卖国贼不孝子,父亲当场脑梗,倒地身亡。
齐腾一被两个手铐和结实的绳索捆在了椅子上,激烈的挣扎,最后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老伴的名字,咒骂着齐腾一,拐棍不停地落在齐藤一的胸口和胳膊上。
齐腾一崩溃的激烈挣扎,但却被三四名警察狠狠地按着。
……
罗甘道推开门,这是自己以前和死党的出租屋啊。一桌两椅、铁架上下铺。下铺是他的,上铺是自己的。
死党吃着外卖,招呼着罗甘道坐下吃。罗甘道心头一酸,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梦见他了,真想和他再喝一杯啊。
死党递了罐雪花过来,列嘴笑着举着自己的雪花。罗甘道释然的笑了笑,拿过那罐雪花碰了一下,仰头灌了一大口。
死党说到:“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就算吃屎,你也要活下去啊。不要相信任何人,你要为我而活,你要为自己而活。”
罗甘道默然,没有说话。但冷不丁被死党踹了一脚,罗甘道失去平衡倒了下来。
罗甘道眼前一花,突然发现自己坐在机器人驾驶室内。耳边还有炮火炸弹声轰鸣。
罗甘道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大脑中一个恍惚,已经接受了目前的情况。他立刻开启了基因锁二阶,以最快的速度观察起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