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面露狐疑,皱着眉头问道,“我也觉得纳闷,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儿动手……”
“是我。”
容樊瑛愣住,整个人僵在床上,瞧着枕边人的眉眼,喃喃道,“什……什么?”
沈云之眉眼低垂,独自一人站在暗处,温声道,“是我做的。”
“你……”容樊瑛缓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你为何这么做?谁是你的帮手?”
“今日比赛结束,夫人回到帐中沐浴,全然没发现身后跟着一人吗?”
容樊瑛顿住,眼睛都瞪大了些,后背隐隐发凉。
沈云之神情平静,宛如没事人一般,“夫人也该查查自己身边伺候的婢女究竟忠不忠心,莫要贴身衣物被偷了去还不自知。”
容樊瑛有些恍惚,回忆起日落时分,她嫌弃自己一身的汗,执意要去沐浴更衣才肯出来吃饭。
伺候自己的是开府时从宫中带过来的婢女静雁。
沈云之瞧了她好半晌,低声道,“太子心悦夫人,罔顾人伦,欲行不轨,烧了他大半个身子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