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玉神色淡然,勾唇笑道,“说实话,我一开始从守言嘴里听到你没去科考的消息,整个人又惊又怒,可紧着又听说你成了肃和公主的驸马……”
“气过了头,我竟出奇的冷静下来了。”谢庭玉长叹一声,喃喃道,“有那样的爹娘非你之过,可你却要用如此极端的法子才能摆脱他们,于你而言,成为驸马无疑是最对的选择。”
沈云之垂下头,薄唇紧抿,沉默不语。
谢庭玉拍了拍他的肩头,低声安抚道,“我爹曾教过我,爱分很多种,亲人、至友、妻儿……都需要用爱去维持。”
“你可仔细想想,莫说是我,就说守言和常久,谁提了你不说一个好字?”谢庭玉笑容温和,语气也跟着放软,“我们真心对你的前提是……也感觉到了你的真心。”
沈云之缓缓抬眸,与他四目相对,久不能言。
谢庭玉忍不住笑,缓缓道了句,“肃和公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