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却也认出了主。 太后不是它的主人,宿怀璟才是。 宿怀璟笑道:“所以棠棠不必怕它,它就算饿极了也不敢咬你。” “为何?”容棠心下有猜测,却仍是不自禁问道。 宿怀璟:“你身上有我的气味,它怕咬了你会被我责罚。” 容棠顿了半晌,想起上辈子参商趴在自己身上嗅了半天,却又收回獠牙离开的场景。 气味吗? 他与宿怀璟前两世又没这般亲近。 “又走神。”身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韶华宫近在眼前,目之所及是灯火繁盛,身后却是大片黑暗的死寂,参商吃完了兔肉,在墙角舔着爪子,只时不时抬起一双兽眼看向此处。 容棠心下没来由地紧张,望向宿怀璟,辩解:“没走神。” 宿怀璟跟他对视,长久的沉默后,笑着说:“骗子。” 容棠面上一红,有撒谎被抓到的羞赧,更多的却是面前人陡然靠近喷薄出的呼吸引起。 很像参商趴在他身上嗅闻气味时的感触,只不过那时候是警觉,这时候却更像某种标记领地的危险。 宿怀璟问:“棠棠吃饱了,对吗?” 容棠微愣,差点没跟上他跳脱的话题,稍一思索,点头:“饱了。” ——如果半碗汤跟几块肉也算能填饱肚子的话。 他在撒谎,但他撒的谎反正也不止这一个,宿怀璟大发善心,不跟他计较。 他只是低下头,将容棠逼到最近的一棵梅树前,背抵着树根,梅香在头顶绽放。 宿怀璟轻轻笑:“棠棠不会以为,我完全不计较吧?” 容棠浑身一僵,心道果然还是来了! 盛承厉送的那一桌子菜,就是奔着要害死他来的! 他慌慌张张,想要解释,宿怀璟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揉了几下,低声道:“放轻松,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你听我解释……”容棠干巴巴地说。 宿怀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嗯,棠棠慢慢编,我讨点利息而已。” 温柔的吻从耳边划过,一路向下,落向脸颊,行经颈侧,咬上喉结。 宫人鱼贯而出,晚宴终于开席,他们却在无人途径的树下做着坏事,被一只认主的狼犬目睹全程。 刺痛感袭来,容棠克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宿怀璟低低笑开,抬起头,问:“棠棠编好了吗?” 喉结最是脆弱,被谁咬一口都会泛出泪花,容棠睁着一双噙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瞪着他,无声地控诉。 宿怀璟似乎认识到错误,很是自觉地说了句:“真是不该,弄疼棠棠了。” 可是下一秒,啄吻便落在眼侧,自眉骨滑下,一点点舔-舐掉那些本不该溢出来的泪珠。 容棠腿有点软,手指不自觉抠住树皮,宿怀璟却道:“棠棠别编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信,干脆别说了。” 还不等容棠反驳,四处点火却始终不进正题的嘴唇终于找到最契合的所在。 宿怀璟叼住容棠唇瓣,如野兽标记配偶一般,声线沙哑又慵懒:“反正都要骗我,不如直接哄我。” 反正棠棠教盛承厉不教他。 反正棠棠的梦自己又进不去。 反正棠棠的口味他摸索了好久才知道,盛承厉见一面就如数家珍了。 烦。 才不准棠棠说话,说什么都是骗人。 “唔……” 容棠瞪大眼睛,眼角又渗出一行眼泪。 所以你舔那么干净有什么用!? 你不还是要欺负我! 混蛋! 狗还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