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小小老神在了!一副“我巨有钱”的得意样,两眼亮汪汪的来回扫视着在场的几位官员贵人,特别是对定王,和自己的正经夫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着干,对这来抄自己家的二伯哥倒热情得很!
“真要笑死人了!你那两大旺铺如今就是一片焦黑的废墟,也值得你来在众人面前炫耀!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箫陈氏说得对,那就是一片黑缭漆漆的废墟,我也不相信戈大人说的等有钱了帮我修房子,所以我就把它三百两卖了!这不就有钱了?
三百两巨额有款在手,区区几斤白米和猪肉算得了什么?我正在长身体,得多吃点好的,这样才能长得高大威猛,打败天下无敌手!”
“戈氏!本王看你是疯了!”
“哈哈哈!三弟妹啊!你要长成高大威猛,还要打败天下无敌手?你这是要和三弟打擂台?”
“你这建议不错!到时候我就赏他几鞭子,再把他的两侧妃夺了!”
“啊哈哈!”
“呸!你以为你是活色谁?就是真的长成了男人样,照样是个女的,怎的就能夺了我们?你做的了男人吗?”
“箫蔡氏,我就说你吃多少素,拜多少佛也成不了仙,偏还不服气,一天到晚就想着你们仨那点破事!我高大威猛,又有钱有势,多少美女靓男不跟在我屁股后面转?
你俩敢不跟着我,我就饿死你俩!不!用点米汤吊着,隔三差五打你俩,五鞭子,或者六个六个的大嘴巴甩你们,敢吗?”
“你不用奋斗了,本王不和你竞争,现在就把她们送你”。
“切!想的挺美,你这么大方,现在把她们俩送我,吃喝拉撒睡,穿着衣买粉的全归我,就我这弱鸡相信样,辛辛苦苦赚钱养她们,时不时的还挨她俩揍得鼻青脸肿的,我是傻子?能上你这当?”
“她们俩既是你的妾室,不敢揍你!”
晋王也觉得太压抑了,与这黄毛死女人斗斗嘴心情还好些。
“是小妾就不敢收拾好你了?那你为那天为何不一夜就被她俩差点弄死?”
“戈氏!”
“啊哈哈!”
“啊哈哈!三弟妹啊!你这是有多恨戈丞相和老三?一张小嘴损完你爹就挍损老三!”
“哼!才夸的你聪明,就又折回去了?我就因为人小失母就被安上个带煞克亲的名头,要么被人赏五大鞭,要么就被人不流说三不说四地绑起嫁给自己的死对头,嘴都寒僵了,换了谁被这么虐待,他一拴样咽不下这口气!
你不是也很不幸吗?就因为看个热闹,往女人堆里多凑了那么一点点,抱了水大小姐半裸的身解体,结果就被污陷污人清白,不得不娶了她,你不是一样恨得牙痒痒,气得脸色发青,巴不得掐死她?”
“你胡说!我不委屈,本王对绕景是真倾慕!爱恋多年!”
“听见了吗?花心大萝卜!你亲二哥对你的未婚妻爱恋多年,你们这对老恋人难成眷属,可不关我的事!
还有,那天把水大小姐裙子压身下,导致她扑进你亲二哥怀里时衣衫不整的正是你的陈侧妃!为此,她不惜被人踩断手指骨!
那时的我与你白首可没关系,倒是出事的两位,一位定的是你的正妃,一位定的是你的侧妃,都与你订了婚,都是你的亲人,都是你深爱的女人!”
“戈氏!你胡说!我们是因为踩到地上的珍珠才滑倒的,那珍珠是是因为戈二小姐生你气,想去打你才扯掉的!”
“正确!珍珠是戈二见我没被水淹死,气急败坏想扑上来掐我,结果扑了个空,我一个斗不过一群疯母狗,跑开了,结果你们摔成一堆,反说是被我克的,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