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做无谓的垂死挣扎了!那孽女是要定了五万两,与其在这朝堂上费尽心思地耍嘴皮子,不如早点回家把钱财放置好,休想再从本相这里拿到一文钱!
戈丞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盘点府中财产,在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想到几个问题:第一,林氏那些首饰,一向都是由梅氏霸着,基本上都是老大老二在使用,范氏似乎没有沾手,怎会在那奸夫淫妇的院子里搜到大量的带着标记的首饰(那死鬼就是小气,所有东西都要留下标记)?在老大老二出事后,已经命梅氏那个目光短浅的蠢妇清理过,凡是带有标记的驴行锁进库房,难道范氏偷偷进了库房?
第二,十五万两的说法是如何来的?管家?他是梅氏的人还是范氏的人?如果他也不可靠,那府中的钱财如何藏?现在往外运是不可能的,李洪涛盯着的,瞧他和皇上一唱一和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早就商量过了,是有准备的。
心里慌得很,范氏那贱人勾结的可是有名的土匪啊!万一?不敢想了,起紧回府!
“去把管家叫来!”
贴身小厮邓勇可不敢耽误,老爷脸阴沉得可怕,管家最近也是背运得很,带着公子去给三小姐送断亲书,已经够小心的了,结果还是人也伤了,财也舍了!
马死车散架不说,少爷断腿,管家断手,还赔了三百两,小少爷的身世被揭,连二姨娘的也被扒,老爷的名声能不毁吗?
管家的双手还吊着,还好不是干粗活的人,双手骨头断了,双腿没断,能走,嘴更没问题,主子问能答,奴才做事也能指派,绝对不影响管家工作。
“老爷!”
最近府上事太多了,都不敢多说多问。
“五姨娘这个人,你可了解?”
“老爷,五姨娘范氏是城外丁家村人,七年前进的府,平时不出门,在家经常吃斋念佛,每年都要去庙里住一段时间,最近两年去的时间更长,加起来得有,奴才算一下,嗯,得有四个来月的时间。
五姨娘家中也是有点田地的,加上外出又是去烧香拜佛,除了月银,也没多支取额外的银子”。
她当然不会支取几十上百两的银子,在她眼里,这些都不算个什么!她的贾郎干一票,说不定就是上万两的银子!
不提也罢!但愿她只动了林氏那些首饰,那些东西方便携带,容易吸引她。
“最近可有人进过库房?”
“筋最近这十多天没有,因为三位小姐都伤了,没有什么活动要参加,所以没人去过,最后一次是大小姐、二小姐她们仨去赴水家的添妆宴,三个人都挑了几样首饰,之后也没归回去,因此不曾开过库房”。
“行了,带上账册叫人一起去库房看看!”
几个人一起到了库房,锁是由邓勇开的,房门打开,迎面就是一堆粗麻布,戈丞相心稍安,跨进去,不对劲!
“管家,这?”
“老爷!不对劲!遭贼了?丝绸!丝绸一匹都没有了!这,这,这......”
是的,丝绸缎料一匹都没有了!三万多两银子也没有了!大夫人林氏留下的首饰也没有了!
该死的贱人!该死的贱人得手了!加上被那孽女骗去的五万两,光现银就是八万多两!
“对照账册清点一下,共丢失多少?”
但愿她只得手这一处!
“老爷!门锁好好的,钥匙一直戴在奴才身上,奴才没私动过一文钱呀!”
管家是真的吓懵了!这库房里的东西就这么没有了,自己是最大嫌疑人啊!
“先盘点!”
管家倒不像是范氏一伙的,双手还吊着,眼看就要吓到晕了!
“天地良心!我真没动过一文钱呀!以前,梅二夫人隔三差五去盘点一回,最近因为大小姐、二小姐的事,就只有奴才一个人管着,但自那天三位小姐选过首饰后就没去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