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艳秋知道这些官差在说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好!你们说我是麻雀想变凤凰,那么就撕开了说!
我哥哥是晋王爷的得力手下,而有些人则是晋王爷的仇人之女!
我们兄妹被流放,是因为受晋王通敌事情的牵连,而这通敌事情恰恰是某些人的亲爹所为!”
“许艳秋!你仍然不死心是吗?老戈是不地道,可那些所谓的证据,是从你好哥哥身上搜到,回去问问你兄长,他们到底是谁的心腹手下”。
“小小莫浪费精神,随本王去洗漱”。
“不行呀!不讲清楚,人家还要继续冤枉咱们”。
“好!让本来王来处理。”
“还是让末将来说:
蔡氏,你现在流放是因为不守妇德,有伤风化所致,你也不是柯大人妻子,只是一个勾引男人并至人重伤的,后面几个字你们自己才能定义,所以,明天开始,也莫仗着那点不要脸的事蹭柯大人的马车用,规规矩矩走路!
我已调查过,冬梅诬陷晋王妃在前,断牙断手算是轻的,你高呼“杀人了”,目的不言而喻,无非就是想引来不明真相的百姓,指责晋王的人残暴。
这一点,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关于你的战迹,已经在这县城里传开,倒不是一路的押解人员及其他流放人员说的,而是从京城来的。
不用怀疑,我们走的是靠山边的路,本身就绕着走,加之又是靠的是双脚行走,比不得快马及船运,所以,关于你的一切,这里的街头巷尾都已经传遍。
柯大人到了驿站,自己不慎,又从床上摔下来,这才又伤上加伤,他已经明确表态,即不受你道德绑架!
冬梅,你本就是一个丫鬟,而且是顶着音王妃戈氏丫鬟的名额出来的,你们想什么做什么,不用沋多说,大家都是知道的,你主子陈氏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你会随陈氏一起来,心中想什么,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脑子里整天就想着通房、贵妾之类的,你们这些所谓贵女的大丫鬟,也就这点盼头,这些我们管不着!
但你别想利用别人的善良来成就自己,你伤的手和嘴,伤心不致死,所以,一会回去,你那自以为高明的主子即使弄死你,也不可能赖到别人头上。
大家明天一早出发,活着就继续乖乖上路,死了,名字划掉!
许艳秋,你们也别装模作样“臣女臣女”的经往晋王面前凑,一个小秀才的女儿,算什么臣女?关于你兄长是谁人心腹的事,我们也管不着,我们只知道你兄妹三人是流放人员,规矩走路!
你和冬梅一样,那点小心思藏不住,谁都看得出来,别总以为世界上就你聪明和美丽,这里流放队伍,不是游春赏景,有时候,你们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叫人恶心得很!
之前一直状况频出,所以才对你们少了管束,从明天开始,一切都按照正常规矩来”。
巩彪一口气把三人心思戳穿,最吃惊的莫过于冬梅,他说的咋和自己的想法这么一致?
什么叫名字划掉?
气愤!但他说的是事实,自己本身就是个奴才,之前仗着是不是晋王侧妃的大丫鬟,前途命运大有改变的可能,可现在小姐已经与晋王无关了!
小姐已经不是陈家小姐了,她成了正儿八经的流放人员,自己的命运彻底被她的愚蠢给毁了!
冬梅和蔡氏,一是心虚,二是说话漏风,巩彪说完之后,除了哭泣便无话可说,许艳秋则不同,她牙没掉,只是磕破了嘴。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兄长他是冤枉的,再说了,戈氏作为王爷正妃,怎么能为点野菜就抛头露脸折损皇家脸面?这是有违妇德的事情......”
许艳秋还没说,青石县的土箸民怒了,边往三人身上扔土块杂物,边骂:
“滚出青石县!野菜怎么了?它能救咱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