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间
六枚轻杀伤空爆弹在敌军上空爆炸。强烈的冲击波和音波让处在空爆弹波及范围内的小马犹如割麦子似的倒了下去。
这样的场景,在山坡上的六个豹式坦克车组见过太多了。最初他们还会惊叹轻杀伤空爆弹的威力,甚至去想象那些被空爆弹波及的小马会是何种感受。但现在,他们面无表情,冷淡地就像是纯粹的作战机器。
即便将轻杀伤空爆弹换成榴弹,将这些小马炸的粉碎,血肉四肢横飞,他们应该也会如此。
被突然袭击后,敌军慌乱了一阵,随后四辆三号坦克迅速上前,将炮口指向了山坡。敌军队伍后方用十多匹小马奋力拉着的八十八毫米火炮也就地开始展开。
然而还未等敌军的三号坦开火,又是六枚轻杀伤空爆弹从山坡上袭来。其中三枚在空中爆炸,又震倒下一片敌军,另外三枚的目标则是正在转动炮塔的三号坦克。
三枚轻杀伤空爆弹中有两发成功击中了两辆三号坦克,剩下的一枚其实也击中了,但由于角度问题打在了三号坦克的弧形炮盾上,形成了跳弹。
可即便是那两发击中的轻杀伤空爆弹,对于三号坦克的伤害也微乎其微。但敌军的车组显然是新手中的新手,被轻杀伤空爆弹击中后便不知所以慌忙撤退,甚至差点碾轧跟随在坦克后方的友军。
034车组的车长见此一幕不由得嘲笑起来“就这样水平的车组也配开坦克?刚才装填的要是穿甲弹或破甲弹,他们早就上天了!”
就在034车组车长嘲讽的功夫,敌军车组反应过来刚才的炮弹除了将他们震的七荤八素外一点伤害都没有。
于是他们停止后撤,重新向前挺进。随着三道炮声响起,三枚穿甲弹朝山坡疾驰而去。只是这三枚穿甲弹的准头实在差劲,只命中了一枚,并且这枚穿甲弹射中的位置还是031号豹式坦克装甲最厚重的首上位置。
这枚小口径的穿甲弹就犹如用橡皮搋子戳铁皮一样,只是刮出些铁屑燃烧成火花,犹如放了次好看的烟火一般。
三号坦克出口型的小口径坦克炮即便在零米的距离内也无法击穿豹式的正面装甲。三号坦克出口型的贫弱并不能给他们造成威胁。能够真正威胁到他们的,是敌军队伍后方,已经架设完毕正在将炮口调整到山坡上的八十八毫米火炮。
在五百米的距离内,八十八毫米火炮发射的穿甲弹足以对豹式坦克造成严重威胁。稍有不慎,豹式坦克就会被其从正面贯穿,就像串串一样。
就在敌军的六门八十八毫米炮装填弹药时,山坡上的六辆豹式坦克注意到了这六门火炮的存在。刚刚装填完轻杀伤空爆弹的034和036号坦克几乎立刻便将炮闩中的炮弹朝八十八毫米火炮的位置倾泻而出。
敌军的火炮布置相较于坦克布置来说要显得老练许多。由于六门八十八毫米火炮架设地过于分散,两发轻杀伤空爆弹只瘫痪了两门八十八毫米火炮。而就在炮弹爆炸的同时,另外四门八十八毫米火炮开火了。
六辆豹式坦克车组组成的临时组队电台里顿时嘈杂起来变成了一锅粥。所有车长都在大喊着倒车,六辆豹式坦克几乎一齐向后退去。
四发八十八毫米穿甲弹有三发击中地面,溅起一阵尘土。有一发击中了034号豹式坦克的首上倾斜装甲。好在由于射入的角度问题,穿甲弹跳弹了。
034号豹式坦克的车内一阵摇晃,车组成员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摇成浆糊了。但他们是幸运的,如果那发穿甲弹没有跳弹而是击穿了正面的倾斜装甲,那他们恐怕连浆糊的脑袋都没有了。
敌军八十八毫米火炮的轰击结束后,山坡上其余并没有被击中的五辆豹式坦克开始反击。
随着五发轻杀伤空爆弹的发射,敌军又有三门八十八毫米火炮被瘫痪。其中两枚轻杀伤空爆弹因为敌军三号坦克的干扰,导致射歪。
敌军步兵趁着坦克与自家火炮和坦克对峙的时机快速向前推进,正在逐渐对山坡上的六辆豹式坦克形成半包围圈。
031号豹式坦克最先发现了敌军步兵正在包围他们。然而就在031号的车长打算通过电台提醒其余五辆豹式坦克时,敌军那门没有被轻杀伤空爆弹瘫痪的八十八毫米火炮瞬间开火。
大口径穿甲弹直奔031号的正面而来。听到那声炮响,没有关注敌军八十八毫米火炮的车长闭上了眼睛。他是一位虔诚的星尘教信徒,此刻他已经准备好去往灵魂的国度面见他至高无上的皇帝,并在那里继续誓死效忠伟大的幻形灵帝皇。
然而他闭眼片刻,却一直没等到炮弹穿透车体。他疑惑的睁开眼睛,得知了他的炮手提前发现了敌军的八十八毫米火炮瞄准了自己,于是在千钧一发之刻,连忙让驾驶员倒车躲过了这一击。
一股劫后余生的幸福感顿时涌上031号车长的心头。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他们的帝皇尘星,在冥冥之中对他们的庇护。
短暂的庆幸过后,031号豹式坦克便朝敌军最后一门八十八毫米火炮射出了轻杀伤空爆弹。这枚炮弹成功命中,敌军最后一门八十八毫米火炮也丧失了战斗能力。
除非敌军有预备的火炮兵,不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