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酒水中,此毒毒性并不强烈,但却无药可解,只有我们这类群体能解毒,实质上……是一种助兴的东西。”
她一双明眸渐渐变冷,覆着层浓浓的厌恶:“灵儿,这是我们大家都讨厌的东西,你却用这东西来害人?”
灵儿脸庞泛白,身躯颤抖摇摇欲坠。
沈清朔眸光晦暗,思及昨夜同成溪儿的疯狂,原以为是她身上涂抹的助兴药物,现在想来,也有这东西的原因。
刘楚意在旁抹着额头的汗:“难怪……难怪……昨夜我同王爷宴饮,竟然只有王爷中毒。”
当时他见沈清朔喜欢醉仙翁,便一口都未沾,全部让给了沈清朔。
忽而想到了什么,他忙颤颤巍巍道:“王爷,我提前并不知晓这酒中有毒,并非是故意不饮,我……”
“本王知道。”沈清朔不耐打断,掀眸望向旁边的书生。
书生立刻道:“昨日,刘大人确曾同武兴侯有过接触,武兴侯邀请刘大人未果,想来是那时候暴露了什么。”
察觉到诸多望来的视线,刘楚意脊背忽然便弯了数分,额上冷汗直淌。
他哆哆嗦嗦道:“我、下官拒绝他,说府中有远房亲戚要来……没有说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