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说,“我可以选择无可奉告。”
叶仲文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笑了笑:“看华公子的样子,好像知道我要聊什么。”
“我这人虽然看上去不精明,但也不至蠢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叶少呢,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吗?”
“那我听听看。”叶仲文示意他说。
“我不知道你和沈棠离婚的具体原因,但我看得出来,沈棠受了很大的伤害,心里面十分痛苦。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有直觉,男人也会有。
“我感觉得出来,叶少对沈棠余情未了,而且现在把我视为敌人。我想劝叶少一句,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才是叶少应该做的事。”
闻言,叶仲文也不气恼,神色清冷地回:“我叶仲文应该做的事,心里清楚,不劳华公子操心。至于,华公子说的,我把你视为敌人,我不否认。”
华东来不以为然地笑:“上次在餐吧,叶少问起我的感情,我说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现在不会对沈棠产生影响,我也可以坦承了。是的,没错,我对沈棠有感情。以前,只敢停留在欣赏。现在,可以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