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来,您这次还想吃什么肉?”
两人聊天的同时,莫里受不了了。
他站起来直接崩断了身上捆绑的床单。
伸手把嘴里的布扯出来,右手伸到屁股上,一手拔下来了插在屁股上的大针筒,刚拔下来,立马一道小血柱顺着针眼往外冒血。
“老爷子,这个过了吧。”
莫里看着手里的大针筒声音有些哽咽,这家伙也太大了。
“良药苦口,你看看你现在,恢复得多好,多亏了有这根针筒,要是没有它,那些药水也不能生效。”
华思老爷子的话让莫里没办法反驳,药确实是好药,就是屁股疼。
“谢谢你了老爷子,又救了我一次。”
“以后小心点,说出去也是一名大海贼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人给算计了呢?自己对牛血过敏不知道吗?”
“老爷子我真不知道,我以前没犯过啊。”
莫里有些郁闷,他十二岁就开始帮着父亲杀牛,光他自己杀的牛牛就有六十七头。
这么多牛牛被他干掉他都没事,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