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制。
但要说是好药吧,让人一下就失去了知觉,那腿长了,可和没长一样,足以崩溃一个人的内心。
“我不怕疼。”郭铁雄已经坐到了轮椅上,呲着牙看着安以南。
有生之年,还能站起来,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现在,就这么生生地出现了,他能站起来了。
“我知道,这是以后十天的药。”安以南把中药贴直接递给了嫂子。
随后她推着郭哥的轮椅,直接进去了屋子里。
“扎一次针,下次可能要十天以后了。”安以南笑了笑,把自己的金针从包里拿出来。
这个药有毒的成分,而且很烈。
她需要用金针拔毒。
嫂子把药仔细地放好,又回身把郭哥的裤腿给卷上去,在边上晾了两杯热水。
安以南蹲在地上,一个手指按着穴位,随后用金针扎入,不同于之前的两次,这一次很疼。
“疼了?”
刚刚郭哥抖了一下,显然这个痛感很强烈。
郭哥松开了手,“没事儿。”
安以南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而且怕郭哥乱动,她的手还固定了他的腿,几次金针扎入。
无论是安以南,还是郭铁雄,两个人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安以南是累的。
郭铁雄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