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儿。
现在他更加好奇了,安以南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说了呀。”安以南摊了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她确实说了,只是后面的还没来得及说,张教授不就自己知道了吗?
张教授看了看两人的脸,那一副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儿?
“我以前都叫双股,但是一只股票飞起,一只股票慢慢沉下来,那时候我年轻气盛,谁会知道双股的事儿呢?”
张教授想到了年轻的时候,也不算是年轻,但那个时候,还没有张成。
他在米国的金融街,那也是小有名气的人,以黄种人进入上流社会。
可也是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也是被一只股票狠狠地打脸了。
“那个时候,我看中了一只股,所有的计算,所有的推理,所有的信息,都已经告诉我,这只股必将是一只黑马。”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教授的眼睛里,都是回忆的色彩,毕竟在那个年代,在这个他站得最高的时候。
狠狠地落了下去!
“年轻的一个标志,赌。”
安以南的眼睛眯了眯,然后想到了张教授在最开始时候,对自己说的话。
赌。
是他走过的路。
但是他们不同,他赌输了。
而她,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