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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峤退而求其次，“那就割了她的舌头吧，看在我的面上，留她一命好不好？”
但晋王世子对原主的不满早已到了极点。
“阿峤，你还替她求情？当日若不是她拿了假的程令去历阳城，你怎么会受到那么多苦？”
“若不是她非要嫁给你，我又怎会被逼着娶正妻，给不了你一个名分？”
“若不是她仗着程家女的身份为所欲为，你我之间何至于相爱却不能相守？”
云峤也被激起了怒火，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你给她一个痛快吧……”
说完，云峤不忍再去看，已经别开了眼睛。
“程氏，我自认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求世子给了你一个全尸，希望你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原主，“……”
真的是好一对虚情假意的贱人啊。
明明是他们贪图程家的一切，早就盯上了程家，算计了她，最后她反而成了恶人。
如今就连杀她，也一副对她恩同再造的姿态？
这一刻，原主什么都明白了。
甚至她身体越来越虚弱，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她质问云峤是不是一直都在给她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