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民女现在才十八岁,就已经有日进斗金的能力了,若是能活到一百二十多岁,能赚多少钱?又能为国库贡献多少税收?所以,他们害死我,是活生生的让我失去了为国库尽忠的机会啊!他们对不起陛下,对不起羽国,就算是让他们赔五千万两、五亿万两也不为过,可民女是真的善良啊,现在只是让他们拿出区区五百万两,这多吗?”
皇帝,“……一点都不多。”
云峤,“你疯了吧你?你这辈子是没见过钱吗?”
程也,“陛下,既然他们不愿意赔,那就请陛下以命偿命,让他们到地底下去赔我吧。”
皇帝,“……”
表现出左右为难,立场极其不坚定的样子。
云峤直接冲到了程也面前,“程也,我和世子根本就没派人暗杀你,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你就是想要讹诈我们是不是?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
她痛心疾首的说道:“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虽然身子弱,满脑子的铜臭味,但好在人善良,可现在,你再看看你这副样子,自私刻薄!可真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是的,是我自导自演,把自己能活到一百多岁的身体给弄成这样,就为了陷害你们。”
程也哭哭啼啼,哭的极有技巧,像刚嫁过来就死了丈夫守寡的小白花,最后愣是哭的大臣们对她同情不已。
而云峤看到程也得做派,心里直骂绿茶婊。
但突然,她想到了自己现在是个男子,程也在自己面前这么绿茶,还搞这些手段,不会是想要逼她娶他吧?
虽然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也是女子,娶程也没什么坏处,反倒全是好处。
可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妥协,让程也这么快就如意了。
所以云峤倨傲的说道:“程也,你以为耍这些手段就能逼我娶你吗?我生平最恨不安于室,功于心计的女子!你若不改改你这性子,我绝不会娶你过门的!”
然后云峤悲愤的向皇帝讲述了程也到底有多会算计人心。
在她看来,程也从前做的那些生意,全都是靠算计得来的。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想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除了会写点风花雪月的诗附庸风雅,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还会什么?
程也也同样如此。
皇帝听了云峤的话,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这时候,程也嗓子一嚎,突然就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灵位。
“祖宗啊,你睁开眼好好瞧瞧吧,你为羽国立下如此汗马功劳,功成后不要名不要利,隐退晋州,继续为羽国的国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你的重重重重重孙女!唯一能为程家传宗接代的人,被他们害得英年早已,被他们害得再无子嗣,此后程家即将断子绝孙啊,你在天有灵,睁眼看看吧!”
众人一看,程也拿出来的,不就是程家那位开国功臣的先祖灵位吗?
程也完全不管这是什么场合,继续嚎,各种嚎,把一个议政殿嚎的跟菜市场似得,嚎的众人耳膜都疼了。
容定和云峤只能干看着。
他们都自持是有身份的人,自然学不来程也这股撒泼打滚的劲儿,只能朝皇帝喊道:“陛下,不要相信她,她都是装的!”
皇帝沉吟道:“是真是假,让太医院院正给她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太医院院正很快背着药箱来了。
程也以前能不能活一百二十多岁,太医不知道,但现在程也是肯定不可能活那么久的,就她这千疮百孔的身体,能活个一两年就不错了。
还有子嗣……
程也的身体受到了重创,以后确实不可能会有子嗣了。
院正如实禀报。
皇帝听了这话,眼睛里逐渐有了亮光。
这个诊断结果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程家到程也这里,算是真的绝嗣了。
很好,有钱的、有手段的、有野心的已经绝嗣且短命的程家女,皇帝更放心了。
所以,他当然要为程也做主啊,必须要做主啊!
皇帝怒道:“容定!云峤,你二人刺杀程氏女一事人尽皆知,程氏女的身体已然油尽灯枯,都是拜你们所赐,她现在要求你们赔偿五百万两,合情合理!朕允了!”
但皇帝没想到,他这话就如同多米诺骨牌,瞬间引起了连锁反应。
满朝文武纷纷嗅到了商机,个个眼睛都冒绿光。
难道被容定派人刺杀的只有程也一个吗?
梅花宴上京城的女眷们,不都被刺杀了吗?
她们受到了惊吓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算是病吗?
还有侍卫因此丧命,难道侍卫的命不是命吗?
于是满朝文武纷纷出列,也要求容定和云峤赔钱,个个理由都十分的离谱却又正当合理。
容定和云峤,“……”
完全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这一瞬间,两人所有的计划都被满朝文武的骚操作给打乱了。
程也甚至还为皇帝也争取到了赔偿。
长公主差点死了,长公主可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长公主要是死了,就问皇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