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一直守在教堂外面，断了教堂的物资进出，要不了半个月，教堂里所有人都会因为缺水缺粮而饿死。
而小日子要女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他们就喜欢玷污女性，这其中关系到一个国人喜欢将民族耻辱和女性的身体挂上等号，认为女性身体被玷辱了，就等于是民族耻辱。
所以小日子也喜欢利用女性来击垮国人的民族自信。
程也当时也刚好躲到了教堂，正好也跟着被封锁在教堂里出不去了。
教堂里很多人，但她一早就看到柳兰娘和聂家儿女们在这里了，只是没有吭声。
在小日子的封锁下，教堂里扛了没几天，就开始人心浮动了。
不少男人纷纷劝说神父答应小日子的条件，反正小日子要的是女人，只要他们能活下去就行了。
女人们不同意，也有男人表示反对，骂那些男人无耻。
那些男人堂而皇之为自己辩解。
“你们以为我们这么做，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吗？不，我们是为了让民族活下来！”
“我们不可能斗得过那些小日子，要么妥协要么全都死，三十个女人去死，和所有人都死，哪个代价更大不是一目了然吗？”
“只要有人活下来了，就能将今日小日子的恶行传出去！”
“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活下来，以后生更多的孩子，绝不能如了小日子的意，彻底灭种了！”
“少把贪生怕死说的这么好听了！我们是男人，本就该保护老弱妇孺，若是只能推女人出去才能救我们的命，那我宁愿死！”
“没错，我我绝不同意交出三十个女人，与其如此，我宁愿出去跟小日子拼命！”
意见不一的双方吵的不可开交，最终还是神父下了决定，答应小日子的条件。
因为被带走三十个女人，和所有人一起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即便神父很清楚，这一次被带走三十个，还会有下一次三十个，直到教堂里所有女人都被带走，男人都被杀死为止。
但没有办法，他只能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更多人活命的机会。
神父下了决定，争吵的双方停了下来。
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就是：三十个年轻女人是有的，但是让哪三十个去？
没有人愿意自己去，于是众人又开始你推我，我推你。
最后被推出来的，或是孤身在外身边没有亲朋好友的女性，或是寡妇，或是风尘女子。
有几个第一时间被推出来的风尘女子当即就不满了。
“这么多人，凭什么让我们姐妹去？”
人群里的聂双双冷笑了一声，有些尖锐的说道：“你们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说不定就喜欢伺候男人呢，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们，你嘴上说着不乐意，心里只怕是求之不得呢。”
那几个风尘女子被气的不行，当即就跟聂双双吵了起来。
聂晴晴在中间打圆场，“大姐，你不要这么说。”
聂双双咳嗽了两声，知书达理的样子，对那几个风尘女子说道：“我姐姐就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的，几位姐姐不要跟她计较。”
几个风尘女子正以为聂晴晴是个讲道理的，却不想又听聂晴晴说：“我们都是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女儿，要是被小日子带走了，只怕还不如死了算了，几位姐姐若是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想必也会良心不安吧？”
言外之意，风尘女子本来就不清白了，干的就是那一类的工作，去伺候一下那些小日子怎么了？说白了你们已经受过一次伤害了，再受一次又怎么了？你们又不会死。
你们要是不去，那我们被带走了，我们死了，或者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自杀了，那就是你们造成的，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所以你们难道不应该主动站出来，为大家做出这个牺牲吗？
几个风尘女子听出聂晴晴这种弦外之音，当即冷笑起来。
“我们沦落风尘又怎么了？我们可不欠你们的！死亡面前人人平等，要去死，大家一起去好了。”
“老娘去不去，是老娘自己的事，但是你们逼着老娘去，老娘就是不去！”
聂晴晴眼眶通红，低着头说：“各位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总想着，我读了那么多书，还没有为国家做过什么贡献，要是现在就死了，以后我们的国家人才就越来越少了，要是真的灭族了，可怎么办才好……”
一下把自己的命跟国家的未来挂钩了，显得她会不会死至关重要起来。
几个风尘女子要是还不主动，那就是连自己国家都不爱，那跟二狗子有什么区别？
聂晴晴说着，还擦了擦眼泪，一副不是自己不愿意去死，而是国家需要她，她不能去死的样子。
这时，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站了出来，她表情淡淡的，问：“你真的读过很多书吗？”
聂晴晴点点头，“我出身大户人家，从五岁就开始读书了，虽然后来家道中落，但一直没有忘记继续学业，战事没有开始之前，我就读于XX女校，一直是学校的优秀学生，还曾经在报纸上发表诗文，抨击那些入侵者的丑恶嘴脸，我希望我能活着，以后可以写出更多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