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程音音的异常，问：“小师妹，你怎么了？”
程音音脸色苍白，“没、没什么的……”
师兄皱眉，耐心询问：“小师妹，是不是大师姐又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要怕，有师父在，他会为你做主的……”
“没、没有，就是，就是刚才姐姐看了我一眼，我总感觉好像不太对劲，你说姐姐一直这么针对我，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有了心魔？”
她声音明明很小，但是心魔两个字，却愣是让周围人都听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师妹不可能无的放矢的，听说之前程也曾进过魔域，难不成她已经被魔气污染了？
程有涯的眼神也凌厉起来，打量着程也，“逆女！你可知错？”
程有涯一吼，程音音第一个站了出来，“爹爹，你不要怪姐姐了好不好？姐姐可能只是被心魔控制了，她不是有意要对我做那些事的……”
哪些事呢？
她没说。
所以只要是大家猜测的，都可以算到程也的头上。
程有涯本来是不信程也有心魔的，但是程音音都这么说了，他还是拿出了心魔镜，在程也身上照了一圈，结果却看到程也的元神里面，有一团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