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全靠着肌肉记忆保持着跪立的姿势,看着明黄色的一脚从自己的身边掠过,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瘫坐在地上。
心下烦乱不已,‘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体并无隐疾。’
‘但是也不应该呀。如果早就知晓,按照以往的脾性来说,自己肯定少不了一顿责罚,那这是为什么呢?’
胤礽百思不得其解,闭上眼睛遮住了眼里的复杂神色,不管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结果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再次睁开眼之时,眼中早已恢复清明,完全没有了刚才迷茫的复杂神态。打了打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踏出养心殿的那一刻,他又是那个在别人眼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