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反抗不得,被压制的死死的。任由墨渊作画,温柔写意或是急躁如牛。
如同一朵海棠花,被暴雨摧残的蔫头耷脑的,因为受到刺激,桃花眼中水雾弥漫,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如玉的脚垂落晃悠着。脑袋无力的往旁边侧去,却看见远处走来一队宫女。
玄女紧张的浑身紧绷,不自觉的寻求墨渊的庇护。墨渊也因为这一缘故,额头青筋直跳,因为运动后的汗水也滴了下来。
憋着一口气,不敢松懈。
声音都有些发颤,带着羞耻与害怕“墨渊,快离开这里,有人来了。唔~”
没想到墨渊充耳不闻,反而越来越过分。
玄女好想逃,但是逃不掉。
到底还是一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眼看着人越走越近,自己却无法挣脱。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
墨渊心疼的将人抱的更紧,‘亲身’安抚道“玄儿,不会有人看见的,放心。”
“相信我”
玄女打着哭嗝,因为墨渊的放肆,更没有回答的机会,口中破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已经无暇顾及刚才的话了。
只能紧绷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人越来越近。但没想到那些人像是没看见自己一样,只专注着脚下的步伐,雨墨渊和她擦身而过。
玄女这才反应过来,墨渊肯定是施的什么法术。这才隐匿在这里,但是知道了后更生气了。
拍打胸膛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但这些在墨渊看来,只是一些闺房之乐而已。
墨渊今天格外的热情,仿佛是即将远行的人,会好长时间见不到,所以才会如此的不知节制。
东华还是一如既往的躺在钓鱼的躺椅上,微风拂过,把紫色的衣袍和白色的长发轻轻吹起,就像是一幅人间绝画。
只是画的主人公并不开心,浑身散发着孤寂的气息。
东华低垂着眉眼,仿佛万事不过心。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嫉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特别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想的全是刚才自己所见的淫靡画面。就一眼,便让东华再也难以忘怀。
波光潋滟的眸光迷离没有焦距,白皙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黄白相交的视觉冲击中,东华唯一可见的就是那一抹艳色。
墨渊知道东华知道 ,而东华也知道墨渊知道。
两人就把这个当做了心照不宣的秘密,但是东华并没有观看全程,而是在两人最激烈的时候离开了。
因为现在他的出现并不合适,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 。
墨渊轻抚着玄女昏睡过去的眉眼,也察觉到了周围灵力的波动,他便发现了玄女自身在运转功法。
双修之类的功法,且不受玄女控制。
墨渊也探查过,在发现对玄女没有任何伤害,反而有好处后,墨渊便没有在管过。只是在玄女吸收完**后,才会又拉着她行伦敦之事。
没有太过频繁,毕竟过犹不及的道理墨渊还是懂的。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顾忌,痛痛快快的来了一场,本来就是计划好的时间,足足是15天之久。
虽然可以更长一些,但是大战在即,已经没有时间了。
墨渊眼眶有些红,但声音却很是温柔缱绻。带着释然与不舍的矛盾心情,终究是低头在玄女额头上落下一吻。
接着辗转在红唇上,啃咬一番之后,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转身离开。
因为他怕自己会心软,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心中的贪念。
墨渊也没有去见东华,只是给他传音。因为他实在是不想面东华,这个接下来会代替他位置的人。
【照顾好她】
东华沉默了,眼眸之中复杂之色渐浓,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折颜、墨渊、现在还要算上他。
这都是什么事?
夜华:Oh, my god.难道我不配拥有姓名吗?
这一次是墨渊的死劫,也是瑶光的死劫,但是自己却不能出手。还是那句话,天道不允许。
而他的对手是缈落。
(大战直接跳过,那个太费事儿了。)
擎苍看着翼族之人死伤无数,那一切全都是阵法图的威力,让他气恨交加。
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盘踞,脸上神色狰狞,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墨渊——”
“本君一定要让你给我族陪葬。”
接着从怀中拿出来了一口小钟,手指轻点,快速的变换出一个手诀,那小钟越长越大,最后升上高空,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毕竟这东皇钟还是出自你之手。”
“本君也要感谢天君,要不是他把这个给了本君,我还没有把握带着你们一起去死。”
墨渊看清楚擎苍手中的东皇钟之时,脸色一变,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皇中释放出红莲业火。
在场的各个天族将士则是心中大惊,这天津怎么净干蠢事?这样大的杀伤性武器,居然给了向来不安分的翼族。
要不是天君经常小家子气的到处抢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