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些武器都被通通使用了个遍。三人十八般武艺全都上桌了,最终以林喻言寡不敌众,身体也支撑不住被打晕了。
“哥,他晕过去了。”人都被连华打晕了过去,他这才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
“把他安置在客房内。”连渊头也不回,她现在要去找玉瑶,没时间耽误在一个晕过去的人身上。
所以大冤种连华又在打扫战场,还不敢抱怨,他哥下手老阴了。
连渊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脚步匆匆,往流玉阁而去,甚至还带上了轻功。只是当他赶到之时,早已人去楼空。
“岂有此理”一掌拍碎了檀木圆桌,连渊双目喷火,觉得自己被林喻言戏耍了。当真是难为他了,还知道留下来演全戏。
脸上露出的冷笑着实骇人,看来是自己太顾及兄弟之情了,才会被耍了这么大一圈。
林喻言只感觉在迷糊之间被一盆水泼醒了,水沾湿了他的头发,看起来发型散乱,形容狼狈。
双手被绑于木架之上,一看就是大米是常用来招待犯人的家伙事儿。他没想到连渊这样疯,居然敢对自己这个朝廷命官如此肆无忌惮。
陛下肯定会追究他的责任,毕竟目无王法,就是一大罪。
不过连渊如此的恼羞成怒,这是不是说明了自己派过去的暗卫成功了?这也算得上不幸中的万幸了。
连渊大马金刀的坐在林喻言前面,浑身寒意四起,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但是林喻言可不会怕。
他连渊是国公世子,难道他林喻言又是什么阿猫阿狗不成。这件事就算是闹到金銮殿,也是自己占理。
“林喻言,老实交代你把瑶瑶藏到哪里去了?”
“呸,瑶瑶也是你能叫的?你这个人渣还敢来问我?不应该是问你吗?”对于连渊这不要脸的问法,林喻言恨不得吐他一脸口水。
连渊面沉如水,走到刑具面前,目光划过上面的烙铁,带着倒刺的皮鞭,夹指板之类的刑具,最终还是选择了皮鞭。
现在的林喻言在他眼里不再是好兄弟,也不是官场同僚,而是一个和在大理寺中那些法外狂徒一样的犯人。
林喻言完全不怕,反而眉眼带笑似是嘲讽。“哟,看不出来啊,没想到连世子胆子都大到了这个地步了。”
“当真是视律法于无物啊!”
连渊嗤笑一声,毫不在意死到临头的挑衅之言“既然你不肯说出瑶瑶的位置,那本世子就好好帮帮你,长长记性。”
“住手。”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凝,齐齐看向往暴室内走的两个人。
异口同声道“父亲”
镇国公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仔细的打量着林喻言,看对方没事儿,终于是松了口气。随即反身就给了连渊一巴掌。
被气的都有些凌乱了“你给我住嘴!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爹。”
“逆子,还不快给你世伯道歉,给喻言这孩子道歉。”
连渊身体下意识绷紧,已经做足了被打的准备。饶是如此,他爹那犹如蒲扇一般的大手,还是如此的有力。
耳朵都有些嗡鸣了,但是道歉绝不可能。和妻之仇不共戴天,这岂不是让自己强低头。
林喻言……
“爹,我不可能道歉,他派人抢走了你儿媳妇儿。”
镇国公怒气一滞 ,顿时眼冒金光,面带惊喜的问“你有媳妇儿了?你还会看上女人啊?。”
这些年身边一个女的都没有,他还以为他儿子是断袖呢。那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没想到是喻言那孩子抢了儿子的妻子哦。
“一派胡言!瑶瑶是我的未婚妻,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林喻言脸都气红了,这人当真是没脸没皮。
镇国公???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顿时脸上的喜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高兴的早了。
边给林喻言松绑,然后满怀期待的问“喻言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难道真的是……。
林然来了之后一句话没说,看见自己儿子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如今镇国公府和丞相府之间的这件事,处理不好便是可以引起腥风血雨的存在。
嗯……他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让镇国公府吃亏了。
“连伯,连渊他和连华两个人不顾兄弟情义,强抢了我的未婚妻,如此羞辱我和瑶瑶,到底是何居心?”
完了
镇国公最恨的就是这种小人行径,要是喜欢努力去争取就好了,怎么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当真是丢了他当年的脸。
连渊眸中暗芒闪过,带着一丝讥诮“瑶瑶已经被你抢走了,你现在在这里贼喊捉贼,还有什么意思?”
“就算是瑶瑶被我带走了,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连渊毫不示弱“那我与瑶瑶也有感情,她选你还是选我还不一定。”嗯,睡出来的感情。
玉瑶……丑拒,别来沾边。
“住嘴!”
很好,连渊又不敢说话了。
果然风声鹤唳古今消,逆子还得老爹教。
“喻言,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