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杉家也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甚至,源稚生对于绘梨衣,可能或多或少也会有一些不能说的心思,只是,但凡知道绘梨衣真正秘密的人都知道,这八卦也就传传,源稚生和绘梨衣是没可能没结果的。
绘梨衣这辈子也不会有另一半的,因为以绘梨衣的血统水平是不可能与任何人通婚的。
源稚生内心再次叹息,他想到老爹之前的吩咐,说道:“过几天我带你出海玩玩。”
“真的吗?”
绘梨衣眼睛亮闪闪的,别说出海了,只要能带她离开这个房间,她都会非常兴奋。
她总是被困在这个鸟笼一样的房间里,永远都逃不开。
“我们去哪片海?”
绘梨衣已经开始憧憬那几天后的旅行了。
源稚生再次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们去东京湾看看。”
“对了,到时候,能带上你的竹刀吗?”源稚生请求道,什么都是商量的语气。
他尊重绘梨衣,也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危险冰冷没有感情的武器。
一听到竹刀,绘梨衣的神情明显有些黯然。
只有在战斗的时候,哥哥才会让绘梨衣带上。
“东京湾有怪物吗?”
绘梨衣的神色只是短暂一黯,旋即便恢复了。
能出去已经是很好了,她从来没想过奢求更多。
源稚生看着绘梨衣的表情,有些心痛的摸了摸她那头发还没吹干的小脑袋。
“嗯。”源稚生依然没有选择欺骗,“这是家族给你的任务,我也没有办法。”
......
源稚生又陪了绘梨衣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源氏重工的源稚生,看了一眼时间,飞机已经快要落地了。
就在这时,源稚生忽然抬头,仿佛感受到什么一样看了一眼远处,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
铅云翻滚,又有大雨要落下了。
乌鸦躺在悍马的车厢顶上,看着漫天的的乌云从视线里飘过,群山之间的云朵姿态很低,仿佛触手可及。
在崇尚刀战的本家中,他是例外的神枪手,但手边那根加长的重型手枪今天应该是用不上了。
至少少主的态度是,先用缓和的态度去跟本部专员接触。
乌鸦点了一根烟,悠闲地抽着,还时不时他伸手朝天空揉了揉,看着那些飘过的铅云,柔软的铅云,像是抓向软糯的胸膛。
另一旁,夜叉很没有形象地在另外一边对着一颗树放水。
看着自己的液滴沁入树下的土壤里,他颇为自豪地说:“这就是少主说的日行一善。”
源稚生看着这俩卧龙凤雏,默默捂脸。
“日行一善?你的尿,这些树喝了可能都会变蠢,可别随便豁豁了!”乌鸦在一旁直接开始了白烂话。
“呵呵,像你这种攻击性这么强的人,以后的日子肯定是越来越难过,我之前看书上说,人们总是喜欢诋毁比自己优质的人,好像那样就能衬托自己一样,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嘲讽我能够稍稍满足一下你可怜的自尊心的话,你可以尽管那样做。”
乌鸦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夜叉,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呵,没想到,你最近似乎还读了不少东西嘛,说话倒是越来越有点文绉绉的意思了。”
两人的聊天内容毫无营养,就像站在街边吹口哨给辣妹抛媚眼的小黄毛。
怎么说呢,硬要说起来,这乌鸦和夜叉两人,的确也算是混混,不过是有身份地位的混混。
因为他们跟随的老大是黑道本家的少主。
所以呢,他们的身份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
而且,其实跟在源稚生附近,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基本上源稚生一个人都能处理完。
他们这些喽啰负责给少主大人壮壮声势就好,就像古代的大名出行总要带几个侍卫,几个婢女……
说到婢女。
嗯,这婢女的气质委实不错。
矢吹樱正好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束着高马尾站在旁边。她的皮肤白得像雪,近乎没有血色,长相美丽,介乎于少女和女人之间。
整个人的气质就像一柄插在刀鞘里微露刀锋的短刀,凌厉的气质在她身上内敛着,并不灼人。
女孩梳着高高马尾,一身黑色西装搭配修身长裤,沉静的像是个忍者,永远站在阴影里,必要的时候是致命的刀,当然,有时候也会成为替主舍身的盾,尤其是,她这身装束的她站在源稚生身后很容易被忽略。
但这就是忍者的本分,永远都是站在阴影中的人,必要的时候是致命的刀,有时候还是舍身的盾。
源稚生的助理团一共是乌鸦、夜叉和樱三个人,夜叉是冲锋陷阵的锋将,乌鸦是运筹帷幄的军师,而樱是贴身的“小姓”,不过古代大名的小姓都是妩媚的少男,而樱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孩。
从冲锋陷阵来说,源稚生比夜叉要强出不少,毕竟血统的优势摆在那里,从运筹帷幄来说,乌鸦也就在那帮没什么文化的黑道面前还能充军师。
所以助理团中只有樱是不可或缺的,没有了樱源稚生就不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