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要不是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进去查看了一下,估计现在都还没发现呢。”
“人离开多久了?”
“不清楚。”乌鸦说道。
“这家伙想干嘛?”源稚生深吸了一口气,也就是樱,如果把夜叉和乌鸦两个愣货留在那里,指不定对方都回来了可能都发现不了。
乌鸦说道:“不知道,但是,现在樱也不敢到处跑,万一其他人也跑了就尴尬了,我看,要不咱们把那个芬格尔抓起来打一顿,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那家伙,一看就是软骨头,三分钟,少主,你给我三分钟,他保证招!”
“别胡闹,这一批本部专员,我们都要和他们处好关系,算了,我亲自去找找,可不要在这种时候惹出什么大动静了!”.z.
源稚生深吸了一口气,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让黑道很是头疼。
毕竟路泽飞的战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当初差点破坏了润德大厦的破坏力。
毕竟日本只是一个岛国,一个小小的岛。
如果遭受到巨大的打击。
这个岛国很可能会沉入海底,就像曾经的亚特兰蒂斯一样。
蛇岐八家橘家橘正宗,现任大家长,也是赫尔佐格的克隆人。
此时他想了很多东西,包括他要执行的计划。
然后再次看向那两个素白的的屏风。
源稚生看着橘政宗苍老的面孔和挺得笔直的腰,想起多年前这个男人手把手地教他打刀。
年少的源稚生问他说大叔你什么时候才能打出好刀呢?橘政宗淡淡地笑着说,大叔打的刀其实是大叔自己啊,总有一天我把自己磨砺为宝刀,我要做惊世的一斩,我斩出去的时候妖魔会退散!
这就是橘政宗一直期待的出鞘之日吧?
对方苦心孤诣了这么久,或许期待这一天,也已经很久了。
他是一把打了几十年的刀,源稚生不忍心它出鞘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没有名刀和它一起轰鸣。
一念及此,源稚生内心有了决断,霍地起身,从橘政宗身边经过,拾起饱蘸浓墨的笔在左侧屏风上画下粗重的一笔
上杉家主也拖拽着宽大的衣袖跟上源稚生在左侧的屏风简单地画了一笔,拽着源稚生的衣袖轻轻摇晃,宛若黏人的少女在缠着兄长陪她玩,上杉绘梨衣面对橘政宗那番慷慨陈词的演讲并没有多少感慨,只是她发现哥哥要走了,那她就要跟着一起走。
等到两人离开了大殿,源稚生看着抱着自己手臂的绘梨衣,叹息一声,用带着歉意的表情,在小本本上写道:“抱歉了绘梨衣,有些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回来之后加倍时间补偿你。”
片刻之后绘梨衣在小本本上写了些,上面写了个【好】,还画了一个简单的笑脸。
【那我就先离开了,晚上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忙,绘梨衣好好休息】
源稚生在纸上写,推过去,随后狠下心来不等绘梨衣回复,便让手底下的人送她回去。
绘梨衣柔软光滑的红发披散着,圆润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深玫瑰红色的眼睛、天鹅般的脖颈、明晰的蝴蝶骨、细腻温软的皮肤、精致绝伦的小腿、纤细的脚腕。
看着小本本上的字,绘梨衣歪了歪头,跟着其他人走了。
等嘱咐好了人将绘梨衣送回去,他看向了站在旁边已经把悍马车开过来的夜叉和乌鸦。
前一秒面对绘梨衣的时候,源稚生还是和蔼的兄长,转头面对乌鸦和夜叉的时候又瞬间变回了那个肃杀的执行局局长。
“这个叫路泽飞的,真当我们日本分部是幼儿园吗?”源稚生的眼神里泛着刀剑般清冷的光,骄傲的皇,并不会因为之前的某些挫败而丧失自信。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并且源稚生还嘱托过待会儿就来接他们去玉藻前俱乐部,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是什么?
不管路泽飞是去做什么,路泽飞都已经激怒了源稚生这条猛虎。
不够资格的人挑衅猛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在这片土地上,强者才能掌握可支配的自由和话语权。
看着源稚生离去的背影,看着他在“战”字屏风上留下的字迹,众人一阵沉默,旋即,剩下的家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全都在“战”字
蛇歧八家在命运的岔路口近乎已经被推往血战之路。
一边用【冥照】隐藏着身形赶路,路泽飞一边用手机打字和诺诺聊天。
【路泽飞】:“在干嘛呢?”
【诺诺】:“在飙车呢。”
【路泽飞】:“哦。”
【诺诺】:“东京怎么样?”
【路泽飞】:“挺好的,他们人都挺不错的,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诺诺】:“大可不必。”
【诺诺】:“你在做啥呢?”
【路泽飞】:“我在喝酒呢。”
【诺诺】:“你怎么还开始喝酒了?”
【路泽飞】:“不对,你应该问我喝的什么酒。”
【诺诺】:“?发什么神经呢?”
【路泽飞】:“你快问!你快问!”
【诺诺】:“好吧……你喝的什么酒?”
【路泽飞】:“和你的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