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衣跟路泽飞相处时候很愉快,从未有过的愉快。
两人也认识很久了,从之前在网上打游戏,但现在两人面基之后的相谈甚欢,两人相处的很自然,绘梨衣很喜欢他,和他玩得很开心,绘梨衣的情绪也非常稳定,也不会出现龙化的现象。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路泽飞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在他身边,绘梨衣也能保持情绪的稳定。
而且,就算是这次战争赢了,蛇岐八家笑到了最后,源稚生依然要为上杉绘梨衣寻求出路。
可是,把绘梨衣送给路泽飞,总有种嫁女儿的感觉,莫名地让人不爽。
算了,等找个机会,再和路泽飞谈一下吧。
就只谈绘梨衣的事情,其他事情都不用谈了。
就在这时,源稚生的房门敲响,外面有人说道:“局长,大家长找你。”
......
在一个僻静的咖啡馆内,芬格尔今天破天荒地穿着一身休闲“干净”的运动服,坐在咖啡馆的一个角落。
他面前的咖啡正在氤氲地冒着热气。
芬格尔毫无形象地抠了抠鼻屎,给他一个好哥们打电话说道:“喂?”
“喂,部长,ok,你们这次在东京闹得动静可太大了,都传到我们新闻部了。”
电话那头,芬格尔的一位死党笑嘻嘻地说道。
芬格尔舔了舔嘴唇,用更贱的语气回复道:“可不吗?昨天刚轰完大趴,姑娘太多,屌都不够用了。”
电话那头,芬格尔的死党翻了翻白眼。
“部长,你找我什么事?”
“一个小忙?”
“小忙?”死党瞬间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办法让诺玛拨通一个电话,你就说,你姥爷去世了,有急事,电话打不通,让诺玛帮你打。”
“芬格尔,你做个人行吗?快滚尼玛的吧!我姥爷和你有仇啊?之前你请了几次假,我姥爷就死了几次,你觉得合理吗?”
芬格尔摸了摸鼻子,旋即说道:“那要不,你病危了?”
“你t的!”
“哎哎哎,算了算了,你就直接说,芬格尔让你想办法联系这个号码,诺玛会明白的。”
“芬格尔,我是你爹啊。”
“爹,谢谢啦。”芬格尔极其不要脸地说了一句。
在芬格尔看来,能用当儿子解决的麻烦,那都不叫事。
“我知道了,真不要脸啊。”说完这句话,芬格尔的死党便挂断了电话。
芬格尔慵懒地靠着,拿起面前的提拉米苏,毫无形象地直接一口塞进嘴里。
五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芬格尔接通了电话。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电话会被监听,因为,没人能监听这通电话。
“你们在东京任务完成得不错嘛,大家都很有干劲。”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这种漫不经心的温柔颇为自然,没有任何刻意的成分。
“我可不觉得,我们当初可比他们精英很多哦,满心觉得自己要潜下去拯救世界,又严肃又专业。”此时的芬格尔似乎和平日里展现在众人面前邋里邋遢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
“说起来
,你真的确定他能做到吗?那毕竟,是白王。”
“我也不确定,但是,校长既然把他当作秘密武器,那么我们就应该给予他足够的信任。”.
“是啊,校长的秘密武器……”芬格尔沉默了会,幽幽道,“原来在所有人中,率先和魔鬼做交易的人是校长。”
芬格尔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就算真的被人监听了,监听者估计也很难听懂芬格尔话语里面的意思。
“不过,我也猜到了,毕竟,他心中的仇恨,可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还要高呢。”
“你害怕吗?毕竟,这一次,又要下潜。”eva在电话那头轻声说道。
格陵兰冰海,日本海沟,实际上,都是要潜入到深海完成对龙王的斩杀任务的,因此,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担心当年的事情在芬格尔心中留下太多的阴影从而影响到这次的下潜任务。
芬格尔倒是没有在意eva的话,他想了想,说道:“eva,你能不能把格陵兰冰海深处的心跳信号和现在日本海沟内的心跳变化来做一个对比图,然后给我看看。”
“好。”eva并没有问芬格尔要做什么,只是很直接地就按照芬格尔的要求,把对比图发了过去。
很快,芬格尔就看到了两张对比图。
看着这两张对比图,芬格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
在这个时候,芬格尔的眸光清澈无比,完全没有半分玩世不恭的模样。
看了一会儿后,芬格尔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然后在面前的草稿纸上开始飞速的写写画画。
只见那个草稿纸上,芬格尔正在计算着常人无法看懂的复杂算式和数据。
他在铺展开这个庞大算式的同时,嘴里低声念叨着心算结果。
五分钟后,芬格尔看着面前的结果,愣了好半晌,芬格尔才皱眉说道:“我看了一下这两个心跳信号,格陵兰冰海中的那个龙类胚胎要比日本海沟中的胚胎要成熟,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