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飞拿出了一个小礼盒,这是之前就打算给绘梨衣的礼物。
那个礼盒里面,装着两条系着红绳手链,末端系着银色的小铃铛。
手链明显是成双成对的。
这其实在中国是有一些寓意的。
所谓月老牵红线,就是用的红绳,红绳素有姻缘之意。
路泽飞走到了绘梨衣的面前,看着一身巫女服的绘梨衣。
少女的脸拥有着路泽飞从未见过的安静和空灵,外面是黑色的铅云与大雨,像是神的结界将她和世界隔绝开。
她站在神明自天上降下的结界里,像遗世独立的精灵。
路泽飞揉了揉绘梨衣的脑袋,笑着说道:“喏,绘梨衣,这个送给你。”
路泽飞将一条手链递给了绘梨衣。
绘梨衣接过了手链,问道:“飞飞,这是什么?”
“这是手链,一共有两条,我们一人一条,寓意是我们永远不会分开。”路泽飞说着,还摇晃了一下手链上系着的铃铛。
铃铛叮咚叮咚的声音,很是好听。
绘梨衣把手链戴在手腕,反复的摇,似乎觉得很好玩。
看到绘梨衣喜欢,路泽飞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绘梨衣看着和自己距离很近的路泽飞。
路泽飞总是一次次跟她强调男女之别,再加上她这些天呢也是在研究一些生理方面的书,那是源稚生让她看的,绘梨衣终于有点明白女孩子的身体有多神秘,为什么不能随随便便给别人看。
“可是…飞飞…是可以的吧,嗯,他是我喜欢的人,随便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她的双眼仿佛蒙上一层水润润的光泽,清纯动人。
就在这个时候,路泽飞忽然发现,绘梨衣在盯着自己的腿看。
在回到黑石官邸后,路泽飞问了苏恩曦得知了酒德麻衣不在之后,就迅速换上了睡衣,这个穿睡衣只是为了舒服,路泽飞绝对没有别的什么非分之想。
当然,这个睡衣配的是短裤,所以路泽飞的腿就露了出来。
绘梨衣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路泽飞的腿在看,路泽飞犹豫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个,绘梨衣,你一直看我的腿干嘛?”
绘梨衣没说话,盯着路泽飞的腿看了好半天之后,才评价了一句,“飞飞,你的腿没有我的好看。”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绘梨衣还煞有介事地把自己的巫女服撩起来给路泽飞看,不得不说,堪称是一双玉足,光泽明润、修长完美,任何男人看了,那都是两个头一个大。
绘梨衣比划了两下,点评道,“飞飞,你的腿不仅毛多,而且好粗,不像我,又白,又软。”
路泽飞不服,“男人的腿需要的是力量,都是肌肉,至于毛发多,那说明我雄性激素旺盛。”
“雄性激素,那是什么?”绘梨衣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路泽飞。
这问题倒是一下子把路泽飞问住了,要是别的小姑娘,路泽飞这里肯定就直接飙车了,但问题是,问这个问题的是绘梨衣,当然,好像也只有绘梨衣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路泽飞斟酌了好久,才贼兮兮地说道:“等天黑了,灯关了,你就知道雄性激素是什么了。”
“哦…”
绘梨衣点了点头。
路泽飞说道:“你把你的衣服放下来,我都说了多少次了,男女有别。”
“好嘛。”绘梨衣很听话地把衣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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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绘梨衣撩衣服都快撩到大腿根了,路泽飞真的就差点把持不住了。
差点鼻血就要滋滋往外留不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要等到晚上把绘梨衣的血统解决了才行。
“飞飞,你今天都不怎么看我了!”
绘梨衣心思单纯而又敏感,都说女孩子有人宠就会真的变成小孩子,绘梨衣本来就是个孩子,现在两人之间的陌生和防备消失,她表现得就更加像个孩子了。
绘梨衣觉得有些生气,就把床上的枕头拿起一个,直接朝着路泽飞砸了过去。
路泽飞被枕头砸了一下,瞬间懵逼了。
然后,他笑眯眯地看着绘梨衣,像是个怪蜀黍一样坏笑道:“小绘梨衣,你还敢打我?”
说着,路泽飞也拿起一个枕头,和绘梨衣扭打在了一起。.
至于扭打的过程中,绘梨衣的衣服如何凌乱,有无走光等诸多细节,就是付费项目了。
枕头大战持续了五分钟,路泽飞就招架不住了。
因为绘梨衣会一边用枕头砸,一边挠痒痒。
路泽飞最怕这个了,只是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了。
“绘梨衣,别挠了,我投降了!我投降还不行吗!”
最后,路泽飞举手求饶。
这时,路泽飞看到了绘梨衣的巫女服
路泽飞看向了绘梨衣,皱眉说道:“绘梨衣,怎么回事,怎么流血了?”
绘梨衣看了一眼衣服上的血,脸上露出了一副可怜的模样。
路泽飞有些着急地问道,“绘梨衣,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绘梨衣还有些难过的,看到路泽飞因为自己而着急的样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