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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面子,心里自然有气,但玉狞子是一个比他师父城府还要深的人,眼珠微凝,冷声开口:“范前辈似乎不愿与晚辈交朋友,听闻您有个小徒儿,这两家往后并入一家,总该考虑考虑他的发展吧?”
范无鸠当即面色泛寒,“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换岗看守,您也劳累这么些天,该休息休息了。”
范无鸠沉吟少顷,正要开口,只听聂清抢道:“玉狞子,你是想对里面的人施以毒手吧?仗着谷主与师父的承诺,杀了他们,两家必然不死不休,而你始终受师父庇护,可有想过其他兄弟的死活?”
范无鸠瞬间被点醒:“当初攻来便是玉谷主的计策,今时玉谷主落败身亡,里面的人但凡有个三长两短,赤龙门那位如何能够放的过我?”
聂清又洪声大气说道:“是你想将师父逼入死境,还是你们一系想将师父逼入死境?”
玉狞子慌乱看了看四周,咬牙切齿,“血口喷人,你们死死守在这里,难道是赤龙门的奸细?”
此话一出,聂清和范无鸠震目,尽管他们知道玉狞子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刚才聂清大声说的话,可心里有鬼,面上自然不可能轻松,聂清反嘴争辩:“此番计策全由谷主发动,师父根本就是被逼着出头,我为护最坏结局,有何错?槐山大势尽在那几位金丹手中,眼下御魔城告急,若非你惹怒姜前辈,怎会引出此间大混战?”
玉狞子已知此局靠言语解决不得,双目一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