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托,唉”
盯着玉狞子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拓跋南天无限伤怀,这孩子虽然心信阴毒,但对自己一向尊敬,就这样突然死去,真难接受。
再难接受,人也已经死了,拓跋南天探手挥散附着在玉狞子尸体上的黑气,直接抱着尸体走向殿门。
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再问,他心里是恨司徒家的,可在他现在的理解里,司徒家也没义务保护玉狞子,人终归得靠自己,玉狞子实力不强,未曾筑基,落得这般下场,只怪运气太差。
走出殿门的那一刻,拓跋南天见司徒十七也跟在身后,眼里全是歉疚,于是出口安慰:“既是玉狞子气运不够,你也莫需自责,我牛魔谷连番遭受劫难,以后还要多仰仗你家,有劳了。”
司徒十七连忙回应:“前辈但有吩咐,晚辈自然极力相帮。”
拓跋南天身影飞掠而去,留在原地的司徒十七神色复杂,他知道,去骗这种秉性刚直正觉的人,自己心里是会有不忍的,可没办法,谁教他需要姜玉洲在几十年后的帮助呢。
“万一将来真被知道,我亦不怕你来杀我!”司徒十七走回小殿内,与两位族内老兄传替神情,点头后修缮小殿内的破露处。
事情是为了司徒羽逸做的,那么这两个老头在族里自然也是支持司徒羽逸来坐将来那个位置,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