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赤龙门自然没有,不过钟紫言有恃无恐,此间最厉害的几位金丹已经达成协议,余下的就是看那些杂多的散户意愿。
这种事自然不好逼迫太甚,有人抱怨厌恶实数正常。
“既然是几位金丹老祖皆商议过,我们这些小门户也不敢多说什么,不过忘某想请问,盟军初次统领之权如何决出?”开口之人是南疆一个小势力的头领。
其实这也是大多数人想要问的问题。
钟紫言正色回应道:“初次权属,无需百家争斗,单由云河宗、赤龙门、鹰眼草台管辖,由我门中陶师伯做督导长老。
十二年后槐河中央水域摆下擂台,正式争锋盟军统领权属,此举有益诸家积蓄力量,避免大宗霸权相凌。”
“什么,初次只由你们几家做主,那我等岂不是要受十二年驱使?”
反驳之声由此而起:
“这怎么行!”
“你赤龙门也太敢跋扈,讲我等放置何处?”
“此事万万不可,恐遭人心叛乱。”
钟紫言面色逐渐冰冷,他知道,开口的这些势力也只敢嘴上说说,于是趁着议论声指了指场间几位金丹:
“贫道敢说此事,便是有诸家支持,有不服者,尽可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