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
钟紫言莫名呆滞,回应道:“亡妻。”
鞠葵收了愤然,眼珠转动,背对他坐在榻边,“不用谢,救你可不是白救,这恩情得还哦。”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钟紫言静心感受,转头查看,知道自己在人家闺房中,问:
“此地是何处?”
“杨花坞啊,你那条小鱼把你拽上岸,我把你托来客房,昏迷四天了。”
鞠葵端来一杯灵茶,钟紫言接过正要入口,双目忽而惊瞪:“你先前所说的圣蕾前辈,可是拘魔宗之人?”
“是。”
“你也是拘魔宗的人?”
……“恩。”
钟紫言瞬间万念俱灰,冷眸一闪,“你们还真是不死心,那青霁之灵早已不在贫道身上,抓了贫道也无济于事,能否给个痛快?”
鞠葵大眼睛睁来避去,她自不是傻子,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意思,“你误会了,我和圣蕾师叔不是一伙的,原来是她打伤了你,怪不得耽搁了讲道的时间。”
钟紫言仍旧不太相信,生死之事,哪里能容他粗心半分,当下,连这女修早前那一番痴语,他也觉得大有疑惑。
屋内静寂无声,一直僵持了良久,鞠葵忍不住说了重话:“我说你这人真是狼心狗肺,这几日每天伺候你像祖宗一般,若是想害你,还需等你醒来?
本姑娘从来不说谎话,爱信不信,自己呆着吧!”
说罢,闭门而去。
钟紫言摇头使自己脑子更加清醒,盘坐感受躯体,看样子,反倒是这次重创使自己暴乱的灵力和煞力急补伤势,免了体魄支撑不住的危机。
沉思来去,如果鞠葵真和那金丹女修不是一伙,或许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来想去,又怨自己迷蒙初醒,平日的稳持都被生死危机吓没了,头脑昏厥感再涌上来,只得躺下闭目,不知觉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