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军阵。
大方向谈论了两个多时辰,散场的时候约定三日后继续细化,在场金丹们一个个走出议事殿,只留下四位统领和宋应星在场。
钟紫言沉吟道:“除了沈宴资历尚浅,其余这几位强力援手都是人精一般的存在,你们之后的行事不能尽靠他们,也不能零星无言相问,关键时刻征求他们的意见,很有必要。
除这几位以外,我还有一位好友两月后会赶至福州,这之间我们定要将各自军阵完整操控熟练,那柳江狶往寿丘结婴已有两三年时间,随时都有可能成功回返,此行自该速战速决。”
起身离开主席,钟紫言负手站在殿中,声着:“柳家和仙居门内部我已经下令教人开始牵结仇怨,约莫十五日后两方就要开始规模拼斗。
咱们这次即是裹着势流而来,若诸事顺遂,有机会便将福州以东连接濮阳河域那一段灵脉上所有的山头都夺在手里,不然往后再想聚集这般声势,又不知得准备多少年。
既然有这个机会,索性把槐山所有门户的利益点都引过来,将来若运数兴隆,大可往寿丘发展,这条路关乎所有槐山后辈修真者的生计,必然是会一直受支持的。”
澹台庆生点头道:“你家敢开槐山修真界结婴固道,若能成功,比之统领槐山可要强了太多。”
这话也只能关起门来,若是换一个人开口,钟紫言估计要警惕了。
山子捋须颔首:“遍观东洲各地,北域已经没有可能诞生新的势力,南域晋地的汦水宗和濮阳河域拘魔宗已然延续两千多年,亦非我们这等家派可以撼动,唯独寿丘序中有乱,确实是好地方。
只是此次聚众征战,万一那柳家金丹真成了元婴,我方该如何应对?”
澹台庆生和山子毕竟不是门里人,不知道自家与陈勰的关系很正常钟紫言神秘一笑:
“放心,便是那柳江狶结婴,我家请的那位亦是抬一只手就能捏死他。”
这话听着狂妄,但钟紫言估摸陈勰的实力,整个东洲能斗得过他的元婴都没几个,这个牛必须得吹,不管是狐假虎威也好,还是自家靠山真有那本事也好,只有出来,参军的人才会有底气玩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