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释,实在没法继续钻揪。
“最后一问,这仇有多深?”白玄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该这么问。
钟紫言忽而皱眉凝目,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透寒凉心,白玄桢连连默骂自己是个蠢货,这种问题怎的脱口而出呢。
好在没过多久,那位掌门神情平静下来,袖口一卷,自己又被带着飞出令里。
钟紫言带着他直接来到清灵山外不管出的当空中,白玄桢目力所及,正看到那高高的柱子上挂着一具长满黑毛的尸体,尸体干枯失血,白玄桢揉了揉眼睛仔细盯着那句被吊着的尸体看,十息过后,身子一惊,往后退了两步。
“那是……苟爷爷!”
“不错,单论这仇,乃是血仇!”钟紫言单手环指际还在不停攻打清灵山的数不清的青龙军修士,那些修士之中,不时会有人落下云层,摔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