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苦了你了。”
男人宽厚的怀抱似乎有着能灼伤人的热度,让宫远徵在原地僵成了木头。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还是章雪鸣看不下去,过来把人牵走。
章丘收拾好情绪,把章雪鸣交给他的一封厚厚的封了口的信和折叠起来的画揣进怀里,册子塞进腰封里,将章雪鸣交代的几桩事情记在心里,同她和宫远徵道别后就匆匆离开了。
全程宫远徵都恍恍惚惚的,怎么出的平湖酒楼都不知道,跟梦游似的跟着章雪鸣走,快到密道了才猛地回过神来。
“丘、丘叔怎么能那样?!”宫远徵涨红了脸,嘴巴撅得老高,“长辈、长辈也不能随便抱人啊!”
依稀记得章丘离开前又抱了他一下,嘱咐他多吃饭多吃肉多锻炼,叹气说他太瘦了,肯定是受了大罪了。
他、他还傻傻点头了。
丢人。
“没办法,咱们老章家的长辈就这样,表达感情向来直接,丘叔已经很克制了。”章雪鸣把坏心眼藏好,笑眯眯地道:“以后你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