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冀州,竟然损失这么多兵马,是大商兵马太弱,还是他苏护早有不臣之心,你们都说说吧!”
冀州战报传到朝歌,帝辛一怒之下贬了费仲尤浑,然而战事已起,帝辛也不能轻易结束。次日清晨,帝辛早早坐在九间大殿,与朝歌群臣,共议讨伐冀州之事。
自商容辞相后,接任丞相之位的比干率先出班奏道:“大王,根据战报上的信息来看,冀州军战斗力很强,可以说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是普通兵将可以平定的,再派出兵马已经没什么用了,除非将远在北海的闻太师请回来,其次臣听闻冀州此次大战并非冀州候苏护指挥,而是冀州候世子指挥的,依臣之见,对于冀州我们需要重点关注此子了。”
帝辛闻言点了点头,认可道:“比干王叔所言有理,在未摸清冀州情况之前确实不宜再发兵马征讨,其他人可还有什么想法吗?都说说吧!”
文臣之首说完,暂代武臣之首的武成王黄飞虎也出班奏道:“大王,比干丞相已经将重点讲出,本将也没有什么好补充的,不过关于苏护之子,本将却有些耳闻!”
“说来听听!”收到战报,得知统领冀州军完胜北伯候的竟然是冀州候世子时,帝辛就对这个毛头小子有了兴趣,听黄飞虎竟然早就得知此人,急忙让他讲讲苏全忠。
“大王,丞相”黄飞虎对着帝辛和比干说道。“这冀州候苏护娶妻杨氏,生有一儿一女,这儿子名叫苏全忠,也就是冀州候府的世子。从小也只是一个顽劣童子,却不想得了截教上仙的亲赖,收为亲传弟子。上山修道多年,据说尽得上仙真传,于半年前返回冀州,却从未在人前露面,也没人知道他回来之后干了什么,不想再次现身,却给我大商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说道最后,黄飞虎语气中佩服之余,一种无力感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殿内不少将军也如黄飞虎一般,对横空出世的苏全忠都感到无力。
帝辛作为君王,却不在意苏全忠的战绩,他更加关注苏全忠的经历与身份。
“武成王,你说这苏全忠也拜入了截教,是截教弟子吗?”
武成王黄飞虎听到帝辛询问,再次出班回道:“回大王,确实如此,臣也是前几年苏护前来敬见时听他说的。”
帝辛得到黄飞虎的确认后,沉思起来,左手不自觉的在案牍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若是孤记得不错的话,闻太师也是截教亲传弟子,得了截教高人的倾情传授。”
此事朝中也就比干等老臣清楚一些,于是比干出班回道:“微臣早年曾听先王提过,闻太师出身截教,已经成就仙道,是截教核心弟子的真传,来我大商任职是为了历练,红尘炼心。”
不少大臣第一次听到闻仲的来历,听后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
“看来闻太师与那苏全忠是师出同门了,冀州之事可曾传信给太师?”帝辛接着询问道。
“回大王,臣收到战报后,依例复誊一份快马送往北海,交由太师查阅!”掌管军情的大夫出班回答道。
“嗯!诸位觉得那苏全忠与太师系属同门,若太师出面可能将苏全忠收归大商,为我大商所用?”
听了帝辛的话,殿内顿时嗡嗡一片,大臣之间低声交流起来,最后比干再次出班回道:“大王,此事我等也难决断,听闻截教弟子之间义气相投,感情甚渎,然而大商与冀州之间的战事却是涉及苏护一家的安危,除非大王降旨赦免苏护,甚至还需加官晋爵,那苏全忠方有可能为我大商所用。”
“此事易尔!苏护之事本就是费仲尤浑二人假借孤王之意报复苏护所致,若非苏护刚直,未上陈缘由就做出过激之事,也不会发生此战,以致于如今两方劳民伤财。”帝辛闻言并未直接回应比干,而是对冀州之战定了性。
殿内群臣闻言,稍稍一转就明白了帝辛话中之意,比干再次出班奏道:“大王,微臣提议将我等商议结果也快马送给闻太师,然后由闻太师决断,太师在我大商任职两代,服务了两代人王,定然愿意为大商奔走!”
“嗯,准奏!”
帝辛这边在九间大殿与群臣商议冀州之战,而远在北海的闻仲几日后也收到了来自朝歌的紧急军情,得知大商与冀州候发生冲突,北伯候崇侯虎奉命讨伐冀州,结果被杀的打败,而打败北伯候之人名叫苏全忠,为冀州候府世子。
在看到苏全忠的名字时,原本震惊的闻仲,神色再次变得坦然,仿佛此事理所当然。看完军报,闻仲不由的沉思起来,思考此事该如何解决,对于苏全忠,闻仲前些年回金鳌岛向老师求助时就听说过,是自家五师叔收的亲传弟子,也是人族出身,当时自己也未在意,却不想如今竟搞出如此大的事情。
大帐之内,除了原本坐在桌后,审阅地图的闻仲,还有来了几个月的袁洪七兄弟,以及闻仲的原班人马。帐内之人见闻仲收到军情奏报后,面露忧色,闭目沉思,意识到军报中提到了什么棘手之事,于是都静了下来。
“袁洪将军,你们兄弟是贫道师叔推荐而来,不知你等可见过我师叔门下的弟子苏全忠?”
袁洪听到闻仲询问,再次回想起自己兄弟与凌虚相见时的场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