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这有什么好怕的,有世子在,我们难不成还怕他姬昌不成!”
“呵呵,对啊!有少将军在,即便那西伯侯来了,我们也能让他如崇侯虎一般,成为我冀州的阶下囚!”
大殿内,听了苏护通告西伯侯姬昌来袭后,殿内裨将、牙将根本不将西伯侯大军放在眼里,一个个叫嚣着。
苏护看着殿内吵吵嚷嚷,不可一世的将军们,顿时气的大怒道:“乱吵吵的成何体统!”说完苏护怒视着众将,继续呵斥道:“怎么?才赢了一场,你们一个个就能耐的看不起天下人了?”
正在叫嚷的将军们见苏护发怒,纷纷静了下来,听了苏护之后所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激动的心也冷静下来。
此时苏全忠站出来解释道:“诸位将军,此次西伯侯大军非同小可,与北伯候不可同日而语,根据本将得到的消息,西伯侯军中有能人异士,不是我们可以抵挡的,此战将异常艰难!”
殿内众将都已信奉苏全忠,见他面对西伯侯大军都如此慎重,诸位将军更加谨慎,不敢小看西岐大军。
“少将军,既然西岐大军如此实力,那我们这次当如何应对?”听了苏全忠的解释,左督赵丙起身询问道。
众将闻言也都看向苏全忠,想听一听他对此战的想法。
苏全忠早有准备,见状再次站出来说道:“此战别无他法,唯死战尔!”
众将听完心中都是一沉,对于此战之艰难更加理解,不过很快众将就调整过来,对着苏护和苏全忠吼道:“愿随将军死战!”
“好!”苏全忠见士气可以,大声喝彩。
“虽然此战艰苦,但本将也不会让众将士轻易与敌军拼死!众将听令!”
“末将在!”殿内众将齐齐向苏全忠拜道。
“赵丙,本将命你领步卒两万,骑卒一千,驻守冀州城,不可使西岐大军攻破城池,你可能做到?”苏全忠当先安排守军,而守军大将则选择了左督赵丙。
“末将领命,定当完成军令!”赵丙闻言直接领命。
“郑伦,本将命你任总军需官,监管军法,统筹全军各部粮草兵械,可能完成?”苏全忠再次安排了负责粮草军械的将领,还是任命了熟悉此事的郑伦出任,郑伦闻言也直接出班,接下苏全忠的将令。
“两位将军,现在就请你们挑选佐将,协助你们完成此战!”
安排了负责守城和军需的主将,苏全忠优先让两位主将挑选协助的副将,佐将。
赵丙和郑伦闻言也不客气,直接在殿内挑选起来。而郑伦和赵丙挑选时,也不会盲目选择,基本上都是选的自己熟悉且适合的将领,即便如此二人也将殿内的将军挑的差不多。
等赵丙和郑伦挑选完,殿内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将领,苏全忠对此早有所料。毕竟无论是守城还是转运粮草,都需要有很多将领协调指挥。不过赵丙和郑伦挑选佐将时,都很默契的将骑军副将给苏全忠留下了。
“好了,剩余的将领随本将军出城,袭扰敌军!”
……
苏全忠分配好兵力将领后,就命各部自行回去商议各自的军务,只留下要随自己出城的将领,商议自己出城后的行动。
自从上次将军权交由儿子苏全忠负责后,苏全忠完美战胜敌人后,苏护再没有参与过军事作战,安心治理冀州城,做好自己的冀州候。
等主将离开后,苏护也自行离开大殿,返回后宅。苏夫人正在教导女儿妲己女工,见苏护回来,带着女儿上前迎接。
“老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前面的军情都安排妥了?”苏夫人一边帮苏护解去战甲,一边询问道。
“有什么好商议的,有忠儿在,哪里还用老夫操这心思!”听到夫人询问军事,苏护笑着回道。
苏夫人闻言却是面露忧虑,埋怨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儿子再能干,你也不能甩手啥也不管啊!”
苏护闻言,笑容戛然而止,不敢多言。等苏夫人将战甲完全去掉后,苏护转身赔笑道:“夫人错怪为夫了,忠儿学的一身本领,尤其是军法战阵,整个冀州无出其右者,你看看大牢里的北伯候崇侯虎就知道了,哪里用的着为夫掺和,为夫只需将这冀州治理妥当,维持住冀州的稳定即可!”
做了这么多年冀州候夫人,杨氏也不是没有见地的人,知道军事战争不光是战场上一争长短,更多的是战后比拼。
“好了,好了,怎么说都是你的理!”听了苏护的话,杨氏心里也宽心了一些,不再继续询问此事,拉着苏护坐下休息。
“老爷,如今我冀州先战胜北伯候,震慑天下,西伯侯都闻风而退,如今西伯侯卷土重来,定然有了万分准备,有忠儿操持战事,自然是万无一失,但是大战过后呢?我们于殷商当如何相处,如同那北海袁福通自立?还是老爷你另有打算?”
杨氏的话让苏护闻言一叹,看了看堂内正在做女工的女儿,苏护慈爱的神情中露出一丝疲惫。
“唉,夫人!此事为夫私下也曾想过,只是那商王如此慢待于我,强求妲己,我又如何能答应此事,若是如同那北海袁福通一般,我冀州外无天险,又地狭民小,如何能抵挡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