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揉着他的黑头发,然后工程术士恶意的开口道,嘴里说的正是这些天刚刚用灵魂魔法从黑魔法亚麻籽的灵魂中学到的尼赫喀拉语。
希望你们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妈妈是怎么死的。
左爪拍了拍那愤怒到闪烁着泪花的脸庞,埃斯基尖利地笑道。
就是这种眼神,我很喜欢。
阿萨芙的圣血一族,莱弥亚的王室血脉,你和你的妹妹都让我动心了。
说着,工程术士一口咬下,在小王子的肩膀开了个小洞,粉色的舌头在面舔了舔,将血液抹在了工程术士森白的尖牙。…
普通的咸味,看来所谓的圣血,并没有什么效果。
生命之风填补进了脸色发白的小王子的伤口,但是最终却在面留下了尖锐的长门牙造成的疤痕。
莱弥亚的王子,这是一个印记,你从今以后无法再摆脱史库里氏族的工程术士埃斯基的印记。
笑着将王子与他的妹妹禁锢在椅子,埃斯基靠近了另外两个东方的面孔。
还有你们两位吸血鬼。
两个吸血鬼都用虚弱,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似的表情看着埃斯基,紧锁着眉头的样子,倒是让埃斯基有兴趣靠近了这个浑身散发着尸臭味的东方亲王。
夏海峰,我们的夏亲王,恐怕在你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还想不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吧,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公卿权贵露出这种表情,简直比射大角鼠赐福精还爽啊。
埃斯基狂笑着在夏亲王的耳边用他可以听懂的尼赫喀拉语放松着污言秽语。
这让埃斯基体内那归属于大角鼠的混沌能量都变得活跃了,在他身旁笼罩起了一股绿色的发光雾气,埃斯基甚至能从虚空之中,听到尖锐的老鼠轻笑。
埃斯基兴奋地开始咒骂起之前他认识地每一个灰先知的名字。
什么异端?大角鼠不还是会因为这种活而笑吗?
这让他体内的绿色魔力越发的活跃了,趁着大脑的这股发热的劲头,埃斯基靠近了另外一边还穿着染血
的侍女服,身却没有那边小王子身酸臭味的女人。
还有你,娜埃玛,和你的前主人相处的心情怎么样?
工程术士抚摸着已经比自己矮了不少的涅芙瑞塔侍女的脸,甚至将爪子的尖刺伸到了她的脸。
这两条手臂已经恢复了吗?次骨髓出来的样子,都把我吓住了,美少女也会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的什么的。
对方却没有什么反应,眉头锁得更紧了。
略感无趣的工程术士打开深度魔法视觉,才发现,她的生命变得相当微弱了。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血渴?
埃斯基突然想到,吸血鬼是需要每日饮血的,而他将这些人抓捕到鼠人的据点,直到现在,也从来没有给他们喝过血液。
你们想要饮血?
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赫卡蒂,过来。
埃斯基将卧室里的精灵叫了出来,并从议会旁的柜子里找出来一个白银制成的杯子,放在了桌。
带着生命之风的利爪,划开赫卡蒂手腕的动脉,血液很快就在银杯之中接满了一大碗。
生命之风顺着割开的伤口涌了进去,想必很快就会补齐赫卡蒂缺失的血液。
端着被子靠近了娜埃玛,埃斯基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喝吧,涅芙瑞塔的娜埃玛,这可是精灵的血液,可比人类的要高级不少。…
而后,他皱眉厌恶地看着那边青绿色皮肤的夏海峰,随手拉起一个奴隶鼠送到他的身边。
至于你,姓夏的,奴隶鼠的脏血倒是和你这副模样比较相配。
说着,工程术士便不再管那边的情形,将精力用在了眼前的东方女人身。
东方的侍女,可惜啊,在你在我的囚禁之中,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你的女主人已经整个身心完全投入那个王子的怀中,而且,似乎她要成为喀穆里的王后了。
工程术士发出一阵尖利的笑声,嘲笑着侍女。
怎么可能!王子的脑子里都是……
都是荣誉和牺牲,无法接受一个吸血鬼?
埃斯基先于娜埃玛将她脑子的想法说了出来,在这个东方女人震惊之余勾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在非魔法视觉下看不到的灵魂细流,真让他的味蕾显出了多种滋味。
随着这些滋味,女人的想法,也很快就会被他知晓。
灵魂的味道很美味,不过,你认为,破坏她勾搭王子的计划是在保护她?
看来,只是单纯的妒忌了。你喜欢的女人,投入男人怀抱的样子,让你不能忍受了?
似乎是真的想象到了埃斯基为她描绘的场景,娜埃玛越发愤怒地试图挣脱次元力场的控制,并吼到。
住口!
好好,我住口。
埃斯基说着,摆摆爪子加强了次元力场,将这个女人死死按在了桌位,自己则回到了议会的主桌。
环视着已经坐在了那原本应该是鼠人的议员的座椅的人类与吸血鬼,埃斯基摇头轻浮地笑道。
看来你们都是和我有缘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我的阶下囚。
众人都带着愤怒的目光,但是却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