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开一个,里面果然有知了猴幼虫,她抓了几十只放入玉盒保存。 夏天一过,这东西就不好找了,也不知道金蝉花需要多少,只能多多备着,以后还得经常来抓了储存。 带着东西回家,先挑了一只最肥硕的幼虫送到金蝉花下,细细的菌丝缠住虫身,慢慢包裹纠缠…… 【好喜欢,好喜欢它挣扎求饶的样子。】 陈岩芷看得是目瞪口呆,这还…真是朵变态花,她有点慌。 【不,不是这个味道,没有灵气的肉是不完美的。】 “是要灵蝉幼虫吗?” 没办法,她也只能满足。 处理好锁事,陈岩芷入了坊市。 先去君家药庐,花十五枚灵石买了十服药,真的好贵。 得到君知珩揶揄的目光,“石头,用的时候悠着点。” 陈岩芷当时特别想走,好尴尬,但为了虾子们的性..福,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 唉,为了这个家,她实在是牺牲太多了。 以后再也不要找熟人买这种东西了。 又去了风云楼,找到一种长鸣灵蝉幼虫,三十碎灵一只,买了五只,就是这声音吵的人头疼。 拎着东西往坊内小院走去。 刚入巷口,一阵脚步声突兀响起,接着一只略显苍白的手伸出来,手掌下似有污渍。 陈岩芷反应很快,反手扣住来人手腕,用力拧住一折,瞬间脱臼。 “啊啊啊!好痛,松手,松手啊。”女子痛呼声响起。 听到这声音,来人样貌出现在脑海中,她只当不知不听。 极速拉拽手中纤细胳膊,将人狠狠砸在地上。 那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懵了,身体传来剧痛,脸色瞬间扭曲。 正想开口表明自己的身份。 还没等她张口,一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以迅猛之势踹了过来。 突如其来,力道深重,速度极快,躲无可躲。 这人被踢飞,在地上划出重重长痕。 泥人尚有三分脾性,只想打个招呼,却被人爆锤一顿,这姑娘瞬间火大。 也不再顾及,狼狈跪地而起,调动灵力,漫漫黄沙于陈岩芷脚下凝聚。 此时,陈岩芷似乎才发觉是熟人,面上极度震惊,“欸,道友,怎么是你?我以为遇见劫修了,你怎么不出声叫我。” 这姑娘闻言略有迟疑,灵力停滞,黄沙也就未能成型。 一只修长略显粗糙的手按住了她正施法的手,带着歉意和讨好笑意的脸凑过来,“抱歉,抱歉,真的是谨慎惯了。” “你这都受伤了,去我家中擦点药吧,实在太抱歉了。”陈岩芷语气诚恳,面上急出薄汗,显得尤为真诚。 这姑娘听到去家中擦药,心中一动,眼中愤怒之色瞬间消散无形。 她露出安抚的笑容,“那麻烦了,也是我做事随意惯了,考虑不周全,你莫要太挂在心上。” “不麻烦,不麻烦,你上次好心帮我,我这次却伤了你,心中实在内疚,这次擦药之余,也得好好招待你一番。”陈岩芷十分热情道。 边说,边扶起这人,“我家在坊市外的灵田,离此有点距离,你能撑住吧。” “当然能,那个,你的手摁到我伤口了。”她额上痛的冒出冷汗。 “哦,不好意思,我这人实在有点粗手粗脚的。” “对了,还不知你名讳?” “阮真。” “好名字,和你人一样好。” —————— 站在光幕前,陈岩芷打开一阶中品防御阵。 将人扶了进去。 一大亩的赤云草看得阮真眼热不已。 另一亩虽空着,但上次她可看见这人推着满满一车碧青米。 只要杀了她,这些全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她呼吸乱了一瞬。 练气三层的小散修,不足为惧,得找个好时机出其不意,不然这阵法也是个麻烦事。 在阮真心神微怔之际,陈岩芷动了,身形如鬼魅般来到她身后,嘴唇紧抿,凝眉厉目,圆脸显得有几分冷漠。 假意引她进来,就是为了此刻,关门打狗。 阮真见状脸色大变,知道不妙,急忙调转灵力,但…还是慢了一步。 三丈长浪磅礴席卷而来,她瞬间被压倒在地,衣衫尽湿,口中呕血。 第二道! 第三道! 第四道! 一道重于一道,一道猛于一道,连绵不绝,怒浪滔滔。 阮真身体龟裂,内脏破碎,面色惨白质问道:“你早就发现了,修为也不只练气三层,呵呵,是我小看你了。” 烈烈黄沙自她身上升起,渐成风暴,气势狂猛,带着孤注一掷的魄力。 一步先,步步先。 玄色水箭以更快一步的速度破空而来,带着惊雷般的轰鸣,直接穿透女子面容姣好的头颅。 脑袋歪斜,血如泉涌,身死魂灭。 漫漫黄沙,无力洒落,盖住惨烈的尸体和战场。 一切尘埃落定。 陈岩芷有点脱力,强撑着从沙子里把尸体刨出来,翻出储物袋,火球术火化成灰。 换了身上衣服烧掉,打开小五行防御阵进去,她才放心地瘫倒在地。 这一战她看似占尽上风,实则险之又险。 她们二人修为相同,皆为练气五层,阮真有何手段也不知? 必须出其不意,速战速决,所以她一开始就用出自己的最强招式。 这对灵力的消耗很大,她若不是沉着应对,把握战机,哪怕迟疑了一瞬,这结果都不一定。 打坐恢复灵力后,她才有心情查看战利品。 这储物袋也是最低阶的,虽比上次从劫修手中获得的大些,但同样没禁制。 很轻松地打开,把一些衣物饰品等无用之物扔在一边。 灵石一百三十五枚,碎灵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