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听见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的,毕竟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对我就一直挺友好的,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存在,因此这件事对我的内心打击还是有冲突的,一个先前对自己特别好的人,然后又对自己特别关心的人突然变成一种疏远的情形,我甚至在自我反思是时间出了问题还是年龄出了问题,更是我的存在造成了影响,仿佛这一系列的难题都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因为当我跟母亲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是给我做了多方面的思考和估量,并没有直接否定我的想法,我当时就以生病为由说我好像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因为当时我的阿姨说坚持三个月就好了,等弟弟考试了,你就可以从外面搬回来,我也是打算就在那一家公司工作三个月,然后就主动离职的意思,随后我就把这件事情大胆的跟母亲讲了出来,也不是我自己去突然讲的 是母亲偶然在周末的时候跟我联系,我竟然有点不方便说出口这件事,一旦说出口的话就显得我这个人有点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状态,本身我也不是一个安于现状,每天就知道在家里吃喝玩乐的闲散人,让我自己空闲下来,就在在家里这样度过每天的一日三餐 我也是有些着不住的,所以母亲在我的性格方面也提出了考虑,我知道你生病了,然后也迫切的想要离职,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想要这样的工作,可是孩子你要面对现实,你长大了,然后你也不是上学的年纪了,那么你就要接受这个世界上新的事物,哪怕是你生病了,休息了半个月,咱们再回去上半个月的班,生病了可以休息,休息好了再去上班,就别在家里耗着,在家里躺着,到时候人都会生病,越来越严重的,身体好了就要出去锻炼身体,然后在外面接触人,跟别人交谈,这样自己身心才能慢慢的好起来,身体素质才能提高,我说我每天跟他们讲话的时候都觉得好累,好辛苦,然后他就忍不了,我说这样的话,后面直接说那我忍了一辈子,把你们几个孩子拉扯大,那我又是怎么熬过来的,你觉得现在就不容易了,那你还有一辈子的人生没有走下去,所以我又被他这样一席现实的话给打击到了,仿佛不是我一个人想要休息就可以休息的,生病了确实可以静养,但静养好的前提就是要继续参加工作,不然我养好了病也不可能在家里继续处于休息的状态,总要出去接触外面的人和新鲜事物,让自己慢慢的康复,可能也不是我的内心有多脆弱,好,只是我当时去医院查病情的时候,医生竟然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如果让我说血液的话,我自己也说不出那个血液到底是鲜红色,还是橙红色,还是橘红色,我血液血型都不明确,然后我还在诸多的环境因素下造成过敏,然后还有自身在工作区域内也会形成生病的状态,这一系列的情况都导致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好脆弱,并且我还有特别敏感的时候,我们上班的同事他们说话的声音比较大,然后就吓得我咳嗽,咳个老半天,也基本上就是医生让我静养的一个前提,外界的声音太吵了,也会影响我的身体康复,然后也会把我的病情吓都吓得更为严重,我从来没想过别人的说话的声音大小也会影响我的病情,所以你说我这是普通的过敏或者是普通的那种应急反应的病例情况, 又是很难康复的状态,在现实的打压下,和母亲那勤勤恳恳恭维的话语里面,我竟做不到洒脱的离职。
可转念一想,母亲这样的安排莫过于是对我最好的结果,这个家里面我可以生病了,想回就回,然后也可以静养半个月再去参加工作,更不会有人向我要生活费,还有去承担家庭的开支,所以捆绑我内心深处的那一道枷锁解开了,也就是在我感觉人生终于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我就忍入厚重的生病了,每当我提及这件敏感的事情后,眼泪总是会潸然泪下,我也恰当的目睹了我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心态,他就不单单是能吃药,然后静养就能康复的情形,如果严重的话,他就上升到心理层次的病情,所以我也尽量的让自己想开一些,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然后康复了这样的状态我也出去走走,晒晒外面的眼光,看看外面的世界和风景,沉迷在家里睡可能睡十天半个月睡一年,我也只是睡那样的,我会越来越虚弱的,况且我本身也是向往自由的,不想一直在家里睡着,然后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吃药来维持,包括现在的我都有点极度的委屈,别人每天都在那里高高兴兴的吃饭,我连最基本的想多吃一点饭都吃不下去,我可能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我终于又可以吃药了,因为药的味道还是比较甜的,有一点苦涩,医生总会安慰我,你把这些药都吃完了,然后就会慢慢好起来的,吃饭的时候也会多吃一点,我从来没有假设过他们的这一些话都是他们那精湛无比的销售技巧,绝不是他们的能工巧匠,从别人的话语里面,我大概就能听出自己存在的意义,还有时间的长短,所以说你这个情况我们也束手无策,然后也不能给出多大的帮助,从医学角度讲或者药物上治疗,我们都给予你不太多的希望,因此我自个儿也慢慢的清醒过来,哪里是吃药就能维持下去的,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沉浸在自我康复和治愈的时间,只是母亲那尖酸,刻薄,刺耳的话,我不愿再听见了,可能这也是让我康复起来的一个开端,家里人先放下那些不好听的话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