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下雨了。
“顾厌白……”姜倾梧隔着小窗朝外面的顾厌白喊道。
“怎么了?”
“你的伤不要紧吧,你不必跟着仪仗队,我瞧着这天要下雨了,你先走,去侯府等着也行。”
顾厌白看着前后仪仗,朝姜倾梧凑近了些,“陛下交代,得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昨日那女子,明显……是冲你来的。”
是啊,长成那个样子,自是冲着她来的。
顾厌白见姜倾梧失神,露出满脸不羁的笑意,“这就担心了,不像是我认识的故倾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顾厌白的话,姜倾梧的脸色也不由的沉了沉。
“不像是你认识的故倾,还能是假的吗?”
顾厌白忽的一怔,忙凑近了解释,“呸呸呸,我说错话了,倒是惹得你不开心了。”
“别跟我生气小美人,你知道,我就这张嘴不好。”
姜倾梧无奈一声嗤笑,随即缩回了马车里。
可眼瞧着到了顺庆侯府,附近的巷子里却突然有人放了火信,咚的一声,震耳欲聋。
姜倾梧马车的两匹马瞬间惊了,嘶鸣着挣脱了束缚,狂奔而去。
“故倾,驾……”顾厌白失声喊道,随即策马追了上去。